月季把一套银针拿给了任健,这里是疗养院,有中医治疗,有一套银针也算不得什么。
把小印身上所有的管子拔下来,月季过来了,她大声的呵斥道:“你真是别有用心,你把所有的管子拔下来,小印很快就会死的!”
任健没有搭理她,依旧在做着手头的工作。
把银针拿在手里,任健冷冷的看了月季一眼,说道:“你别墨迹好吗?我希望自己坚持不住的时候,你帮我一把!”
“怎么帮你?”字
月季疑惑的问道。
“喝奶!”
月季的脸色立刻红了,这个任健太坏了,在吃自己的豆腐。
“你特么的就是流氓,喝什么奶!”
“牛奶!”
任健又来了一句。
“你不把我身上的毒解了,我没有气力给小印扎针。你不懂下针是一个很细致很费精力的活。”
任健不是在诉苦,这是真的。
“麻痹的,不管你喝什么,小印要是死了,你就给他陪葬!”
月季的俏脸变的特别的阴沉。
任健不再说话了,专心致志的给小印下针。
刚才他已经给小印诊治过了,头里的淤血太多,已经严重的压迫了脑神经,再就是身体各部位的经脉和神经已经萎缩了,血液流通不畅,造成了小印现在这种情况。
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用针灸治疗,用银针把头上和身上各部位的淤血稀释掉。
说的这么轻松,可是这是一项艰巨复杂的工程。
任健坐在小印病床跟前,手里拿着银针,在头上的几个大穴道上下着。
轻轻捻动,稀释淤血,然后把真气输入到小印的身体中。
药毒似乎密闭了任健身上的真气,需要耗费两倍的气力输真气。
大约下到了一半,任健的额头上沁出一层密密的汗珠,他感到一阵阵晕眩。
“奶,奶……”
任健在喊着。
坐在任健跟前的月季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气的任健对着她大吼着:“牛奶,牛奶懂了吧!”
月季这才明白过来,赶紧的去拿牛奶,任健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趴到了病床上。
她红着脸扶起了任健,任健的身体往后一仰,倒在了月季的怀里。
“你怎么了,是真的还是假的?可别吓我!”
虽然早晚把任健给杀了,可是他真的现在死在自己的怀里,月季心里有一种复杂的滋味。
把瓶盖拧开,瓶子塞到了任健的嘴里。
喝了几口,任健好像回光返照,立刻精神了许多。
“谢谢你,月季,就是死在你的怀里我也值了!最起码,你抱过我,在你的怀里享受过你的一丝温柔!”
任健声情并茂的抒情开来,把月季气坏了,小子,你在我的怀里很舒服啊,往后一退,任健可狼狈了!
他的身体的重力都放在了月季的怀里,月季突然的离开,他来了一个措手不及,立刻倒在了地上。
“你想把我摔死啊!”
任健赖天了,倒在地上不起来了。
“任健,你最好不要跟我来这些用不着的,你信不信,现在我立马宰了你!”
月季拿出一把短刀,放到了任健的脖子上。
“好,你最好给我来个痛快,我现在就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