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头立即走至许格非的身侧,焦急地说:“少主人,这厮分明是在拖延时间,我们不
能为一个人的生死,而误了大事,让天山派历历代代沦为别人利用的工具!”
话声甫落,殿阶上的翔鹤,依然看也不看地漫声问:“方才说话的老狗是什么人?”
古老头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喝道:“你老爷爷古老头!”
翔鹤晒然—笑,讥声道:“原来是瘦柳仙的阶下之囚。”
古老头一听,哪里还能忍耐,不由一挥手中云龙大砍刀,怒声大喝道:“今天不杀你誓
不为人!”
大喝声中,已飞身向殿阶前扑去!
刚刚逃回殿阶前的弓箭手们一见,立即纷纷挥动着手中兵器拦在翔鹤的身前。
翔鹤这时才突然一瞪双眼,望着古老头,大喝道:“你敢!”
大喝声中,手中的麻绳突然松了三尺。
—静等人一见,不自觉地同时惊呼了一声。
但是,麻袋中的人仅挣扎了一下,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人的嘴巴显然已被东西塞住。
许格非早在翔鹤突然松了—下麻袋时,已大喝一声,将古老头喝住了。
这时,翔鹤才望着许格非,沉声问:“你小子可就是许格非?”
许格非见对方老而无德,因而也颔首道:“不错,正是小爷!”
翔鹤冷冷一笑道:“你可知道你师祖长白上人的下落?”
许格非淡然道:“已经知道了。”
翔鹤神情一愣道:“那你为什么不把他请到此地来?”
许格非不由怒喝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翔鹤正色道:“长白上人就在灵霄观后的独院中,你为什么不去请他来看一看这个钢叉
穿人的场面呢?”
许格非一听,不由冷冷一笑道:“你最好少费心机,希望你马上把玄辛长好好地放下来,
少爷保证不杀你……”
翔鹤一听,突然仰而发出一阵得意自恃的哈哈大笑道:“这话应该由道爷我来说,需知
你们几人的小命都捏在我的手里!”
许格非冷哼一声道:“翔鹤,希望你放明白一点儿,玄辛道长并不是在下的什么人,在
下怒极挥剑之时,是不会考虑到玄辛道长的死活的!”
翔鹤一听,毫无所惧地问:“是吗?那你小子为什么不动手呢?”
许格非实在气极恨极,这时一听,不由一横手中屠龙剑,怒声道:“你道我不敢杀你
吗?”
说话间就待飞身前扑,但是,却被一侧的尧庭苇伸手拉住了。
翔鹤一见,神色依旧,毫无惧色,反而自恃地望着许格非,讥声道:“来呀!你来呀?
道爷手中既无兵刃也无暗器,斩劈刺挑,任凭由你……”
诈格非虽然气,但也不能不顾忌麻袋中玄辛道长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