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庭苇等人都对他道了声久仰。
单姑婆在道过了久仰后,却立即迫不及待地问:“据我们少主人所知,你前来投奔天山
派,一行人众不下二十多人,何以今夜只看到你和瘦柳仙三人?”
张姓老人见问,不由感慨的摇了摇头,道:“说来话长,一言难尽……”
古老头立即爽快地说:“既然说来话长.那我们索性到上房谈!”
说话之时,当先向上房走去。
张姓老人一见,脱口惶急地说:“古老当家的,上房绝对去不得!”
如此一说,许格非七人俱都心中一动。
但是,古老头却故装一愣,止步回身问:“为什么去不得?”
张姓老人惶急地继续说:“他们此地的道长们,一再警告我们,上房是他们掌门至尊法
鹤仙长的修真圣地,绝对不可进入!”
许格非立即问:“这么说,老法鹤坐关,就在他自己的房子里面了?”
张姓老人毫不迟疑地摇头道:“人虽坐关,绝不可能不饿不渴不排泄,可是老朽和我们
庄主在此十数日,从未见有人在上房进出或送食物……”
邬丽珠立即不屑地说:“既然他不在房中,那还有什么顾忌的,再说,人家天山派已经
开始了重建门户的大计划,很多歹徒已经被杀,人家自己的掌门人,就要重掌大权了……”
但是,张姓老人却摇摇头慨叹地说:“不会成功的!”
许格非七人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急声问,“何以见得?”
张姓老人道:“法鹤仙长出关在即,天山派无人能胜过他的飞剑武学……”
许格非一听,不由冷冷笑了,同时不屑地说:“天山飞剑,传闻已久,但都百年来尚无
一人苦练学成,再说,老法鹤即使天生异秉,要想出关还得等到午时以后,听!”
说着,举手一指正南灵霄观方向,继续沉声道:“外面的杀声愈来愈少,足证天山派的
道人正逐渐掌握大势中,即使老鹤能够顺利出关,那时他也孤掌难鸣,何况他未必真的能够
学习成功。”
张姓老人自觉已成阶下之囚,哪里还敢和许格非争辩,只得连连恭应了两个是。
许格非说罢,立即又望着古老头,吩咐道:“古老头,进去察看一下,说不定老法鹤就
在房里的地下室或夹壁内!”
古老头一听,立即恭声应了个是,转身大步向上房门前走去。
单姑婆也一个箭步跟了上去。
许格非虽然知道,果真老法鹤就在屋中,在他最后修为之际,也不敢分心分神,运用真
力猝向古老头攻去,但是,他和尧庭苇、丁倩文,依然跟着走了过去。
邬丽珠和雪燕儿却依然站在院中未动,当然是监视着张姓老人,以防他趁隙逃走。
古老头和单姑婆双双登阶走至上房门前,就用手中的铁鸠杖一推,呀的一声门开了。
接着推开另一扇房门向内一看,桌椅器皿上,俱都落了一屋薄薄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