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巳泪珠簌簌的丁倩文、邬丽珠,以及雪燕儿三人,同时道:“根据你方才述说的情形,
就是再去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尧庭苇擒泪道:“就是问不出什么来?也可以向他们打听一下那个蓝衣老妇人和红袍老
道的来历和下落……”
话未说完,七八丈外的古老头,突然目光一亮,飞身纵过来,紧张地说:“苇姑娘,你
方才听那个皮衣青年说的话,可是前面洞中发生的事?”
尧庭苇,知有异不由忧急地说:“是呀,你可是……”
话刚开口,古老头已焦急地说:“我们只希望这件事与我们毫无关系,要是真有关连的
话,那就糟了。”
如此一说,尧庭苇四女和单姑婆,俱都吃惊的“啊”了一声问:“你是说……”
古老头不由焦急地解释说:“老奴是说,如果那个洞里关着的是少主人和牛夫人,那个
老道和老夫人发现了,必然会将他们两位放出来的……”
话未说完,尧庭苇和丁倩文的面色大变,不由脱口震惊地说:“你是说,除非被困在洞
中的人已经死了或被杀了……”
古老头立即焦急地颔首道:“老奴正是这个意思,要不,他们不会袖手不管的,即使他
们是坏人,总也该有所表示……”
丁倩文一听,突然惶急地哭声说:“不会错了,许弟弟、牛夫人一定是被白素贞用毒物
杀害了……”
尧庭苇和邬丽珠几人俱都听得娇躯一战,花容失色,同时关切地问:“你是说……”
丁倩文继续哭声说:“你们几位想一想,方才我们谈到山洞的事时,白素贞立即面色大
变,同时坚决地说不知道,果此可见,她已感到情势不妙,说出来必死无疑,不如坚持不
说……”
雪燕儿首先哭声道:“现在白素贞已死,我们到哪儿去找那个山洞呢?”
单姑婆突然望着古老头流泪,埋怨道:“都是你,想出这种逼她说实话的办法,现
在……”
古老头虽然满脸的惶急懊恼,但却反驳道:“你不赞成我也不会做呀……”
尧庭苇立即泪流满面地阻止道:“你们两人也不要吵了,让我好好地静一下。”
古老头和单姑婆一听,只得垂头叹了口气。
邬丽珠流泪道:“果真劫走许哥哥的事是白素贞一个人干的,那么我们以前的种种揣测
都不复存在了。”
雪燕儿立即敏感地戚声问:“姐姐是说,屠龙老魔根本没有前来天山,瘦柳仙和胖弥勒
也根本没有死,我爷爷也根本没有被关在天弓帮的地牢里?”
邬丽珠立即道:“当然这些都是白素贞一个人捏造的了!”
单姑婆突然问:“珠姑娘以为白素贞一个人能胜得了少主人?”
邬丽珠立即道:“论武功她当然不是敌手,但她在暗中放毒先把许哥哥熏晕后再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