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立即沉声道:“绝无此事,维雄的每一个朋友,我都认识,在我们的朋友中,
根本就没有个姓毛的!”
尧庭苇只得解释道:“也许是老帮主昔年闯荡中原时结交的朋友……”
中年妇人立即正色道:“既使他少年时候的朋友,只要前来大寨,他一定会领到佛堂来
让我认识!”
尧庭苇再度解释说:“据我们得到的消息说,晚辈的未婚夫婿许格非,还有他的师祖长
白上人,俱都被软禁在贵帮的地牢里!”
中年妇人一听,立即沉声道:“天弓帮的大寨内,根本没有地牢,甚至连间牢房都没
有……”
尧庭苇惊异地“噢”了一声,只得道:“也许被关在其他房屋内!”
中年妇人却断然道:“绝对不会,现在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帮中的事务虽然我早已不
再过问,但维雄为了讨我的欢心,阻止我削发为尼,每天傍晚时分,仍要前来我这儿报告一
天的帮中大事……”
尧庭苇一听,只得婉转地说:“老帮主会不会怕你不悦,而不敢说出……”
中年妇人再度断然道:“绝对不会,希望你相信我所说,你的未婚夫婿,绝对没有在这
座大寨内,倒是他和嬉儿一块去了天山派有些可能……”
尧庭苇一听,也不由断然道:“绝对不会!”
中年妇人听得一愣,不由迷惑地问:“你怎的如此有把握?”
尧庭苇毫不迟疑地正色道:“正如老夫人对老帮主一样的有信心有把握!”
中年妇人却以警告的口吻道:“你必须记住,许格非正值年少,而依里维雄却是七八十
岁的老头子……”
话未说完,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吆喝嘈杂声。
尧庭苇心中一惊,侧耳一听,风势果然小多了,因而不自觉地说:“风这么快就停了?”
中年妇人立即问:“你可知道这是什么风?”
尧庭苇只得道:“听老夫人方才说,好像是罡风?”
中年妇人微一颔首道:“不错,天山的罡风是天山山区最刚猛的风,常常把人兽吹向半
空或吹走,你能在罡风最凶猛的时候前来探寨,也足见你的武功深厚惊人!”
尧庭苇一面听着外面的嘈杂动静,一面欠身谦逊道:“老夫人过奖了!”
中年妇人接着肃手一指屋外,道:“他们现在已经到了,有事你可以当面向他们交涉,
在我的佛堂前,我想他们还不敢动武,离开此地,我就不敢夸口了!”
尧庭苇当然不会放过向依里维雄询问的机会,因而恭身应了个是,立即躬身歉声道:
“深夜打扰老夫人清修,晚辈内心甚感不安……”
话未说完,中年妇人已和声道:“你也不必为此不安,是我在听了前面呐喊发箭之后,
特意诵经将你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