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到此地,听说公主招郎君,谁胜了公主谁就是驸马爷……”
话未说完,哈马公主已气得叹了口气道:“难怪呢,打擂之先,要先胜了我的女铁卫才
能和本公主交手……”
尧庭苇一听,故意悄然道:“我说你方才为什么没在台上,原来……”
哈马公主似乎懒得再和尧庭苇多费唇舌,立即继续说:“其次,和我交手时,拳掌逾五
十招即算打擂者胜了!”
尧庭苇立即问:“那么暗器呢?”
哈马公主一听,突然一声娇叱,双手同时向前指出!
也就在哈马公主双手向前指出的同时,随着两声哑簧轻响,嘶嘶两声,两支不满四寸的
小袖箭,已应声射到了尧庭苇的双肩前。
台下群豪看得骤然一惊,纷纷脱口惊啊,根据群豪们的大感意外,哈马公主的这一招猝
发袖箭,显然是第一次。
也就在群豪惊啊出口的同时,尧庭苇已略微蹲身,双手一抬,已将两支袖箭仅以中食二
指双双夹住!
哈马公主一愣,似乎没想到尧庭苇能够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将两支袖箭接住。
群豪的啊声未落,立时又掀起一阵剧烈喝彩。
尧庭苇傻乎乎地看了一眼两手夹着的袖箭,继而一笑说:“暗器就是暗中发射的武器,
如果我现在再打回去,以公主的高绝身手,必然无法中的,看来,这一场又是平手。”
说罢,自然优美地将两箭合一,顺手丢给立在台角的女铁卫。
哈马公主由于这两枝袖箭没有射中尧庭苇,心中自然焦虑不安。因为,她的确有点怕嫁
给这个身材不高,近乎呆傻,而又生了两道白眉毛的少年人,何况他还将是一国的驸马。
她当然看得出,当前这个白眉毛的少年人,武功实在不在她之下,根据擂台规则,打擂
者并不一定胜过她,只要平手就算人选了。
正感不知如何才能战胜尧庭苇,对面的尧庭苇已催促道:“公主,下一个项目该是兵器
了,现在红日将没,我们应该进行快一些,因为在下还准备今晚入宫参加公主亲设的国宴
呢!”
哈马公主一听,娇靥再度一红,听了尧庭苇的肯定口气,心情更加不稳。是以,抬头一
指耸入半空的高台道:“兵器一项略掉了,现在我们俩人再比赛一场轻功,就可以开始马战
了!”
尧庭苇故意抬头一看道:“这么高的台怎么个比法?”
哈马公主立即道:“看谁先将上面的旗夺下来!”
尧庭苇再度仰头看了一眼高台四周插着的小旗,才颔首道:“好吧,咱们两个比比看
吧!”
这时,全场英豪,议论纷纷,更是人声如沸,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总之,都是揣测哪
一个先升到台顶拔下旗来。
只见哈马公主向着八个女铁卫一挥手,自己立即站在擂台左端,仰首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