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许格非却迟疑地说:“听古老头方才说,那位江香主劝他不要再随老魔前去托托山,莫
非那个紫衣女子是盘据在托托山上的巨盗?”
尧庭苇和丁倩文则迟疑地说:“这就很难说了,也许和她根本没有关连!”
大家一阵沉默,似乎都在猜想那个紫衣蒙面用弹弓的女子,是不是盘踞在塞外托托山的
巨盗。
就在这一时,默默站在一侧,一直神情哀怨、面带怯意的邬丽珠,突然委屈地望着许格
非,幽幽地问:“许哥哥,你不到那一边看一看?”
许格非原本就有意过去察看一下断崖的正北面,只是因为古老头又谈到了紫衣蒙面女子
而没去。
这时一经邬丽珠提醒,立即恍然噢了一声,随即离开雪岩,沿着崖边径向东北方绕去。
邬丽珠一见,径自跟在许格非身后。
有个人跟着许格非、尧庭苇当然放心多了,因而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单姑婆本待跟着过去,但因为尧庭苇没有任何表示而作罢。
许格非听古老头说,大寨内有四条通向寨外的地道,那边向北的一面有地隙,当然也有
可能有地道出口。
这时虽然发觉了邬丽珠跟了来,并没有说什么,但在回头察看时,却看了一眼尧庭苇和
丁倩文。
发现尧庭苇一直注视着下面山隙,并不时和古老头交谈,丁倩文则注视着大寨内的情形,
这才安心地加速向前驰去。
绕到北面对崖举目一看,发现北面断崖崖壁上,积满了厚厚的冰雪,看来似乎不可能有
地道出口,即使有,也被冰雪封死了。
就在他游目察看间,却听身后的邬丽珠,抽噎着低声哭泣道:“许哥哥……对不起……
我不该离开你……”
许格非一听,知道邬丽珠心中有着太多的委屈,自方才在那道深涧边会面到现在,这还
是他俩第一次单独在一起,也是邬丽珠向他说出的第一句话。
是以,为了不致引起那边尧庭苇和丁倩文的注意,只得依然打量着对面断崖,一面宽慰
地说:“当时天色黑暗,无法看得清楚,我不会怪你的!”
邬丽珠抽噎了两声,久久才以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怯怯地说:“我怕看到你们两个人仍
在……仍在一起坐着。”
许格非当然知道了邬丽珠指的是他和楚金菊在床上亲热,只是少女的害羞,不敢说出口
来罢了。
是以,只得佯装生气地低斥道:“胡说,金菊姊姊是在救我,因为我中毒太深,四肢乏
力,她不得不搀扶我!”
邬丽珠一听,只得屈服地说:“我知道……我在碰到单姑婆她们时,也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