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老人首先收了身法,将左右两手中的一对护手钢钩向外一分,十数大汉,立
时向两边飞身散开,显然企图将尧庭苇五人围在崖边。newtianxi
许格非虽然知道尧庭苇绝对应付得了这些人,但是,他仍忍不住朗声提出警告道:“在
下许格非,特来贵总分舵找病头陀元通要人,希望你们保持公正,置身事外,最好不要介入,
免遭杀身之祸,届时后悔莫及……”
话未说完,对崖老者再度得意地哈哈大笑道:“许格非,你未免把老夫看成三岁两岁的
娃儿了,现在处于不利局势的是你,却不是老夫我郑建都……”
许格非冷冷一笑道:“如果你自以为在下被隔在崖这边,便想取巧投机,那是你自己找
死……”
使钩老者郑建都,再度得意的哈哈一笑道:“不错,老夫就是这个意思,你的武功再高,
也飞不过这道三十丈以上的深涧巨沟,两崖长距数百丈,待你绕到这边来,哼,老夫已将这
四个丫头和单姑婆,生擒活捉,押回总分舵去了!”
单姑婆一听,立即怒喝道:“你既然知道我单姑婆的大名,想必也知道我老婆子的鸠头
杖厉害,来,你老小子过来,看看是我先打趴下你,还是你老小子先活捉子我!”
银灰劲衣老者郑建都一笑道:“老夫要活捉的是许格非的这些老婆,押回去献给总分舵
主……”
话未说完,楚金菊已瞪目怒叱道:“郑建都,你老而无状,信口雌黄,你不看清在场的
都是哪些人,怎可乱讲?”
老者郑建都一听,竟仰面哈哈笑得更得意了。
楚金菊虽然明知任何人不会知道她和许格非之间的一段甜蜜感情,但她仍有些心虚地娇
叱问:“你笑什么?”
郑建都立即敛笑讥声道:“我笑你是这些丫头中第一个先与许格非圆过房的人!”
尧庭苇、丁倩文,以及邬丽珠和单姑婆,四人俱都听得神情一变,不由纷纷转首去看楚
金菊。
因为尧庭苇三人在遇到邬丽珠时,曾经听邬丽珠述说她离开许格非的原因,是亲眼看到
许格非拥抱着一个一身黑绒劲衣的美丽女人。
这时再经郑建都这么一说,虽然已经过楚金菊的一番解释,但仍增加了她们猜疑的程度。
楚金菊早已气得娇靥惨白,娇躯颤抖,不由戟指指着老者郑建都,颤声道:“郑建都,
你如果还有点良心,也有儿女妻子,便不会如此无耻无德地说出这种损人名节,死无对证的
话来!”
来字方自出口,雪燕儿已脱口怒声道:“不,菊姊姊绝不是那种人,我就是她的见证
人!”
尧庭苇、丁倩文,以及邬丽珠和单姑婆闻声转首,发现许格非已身形如风,沿着崖边迳
向西北方的一片营寨前驰去。
任何人看得出许格非已气得沿崖去找能够飞渡的地方去了,同时,他深信前面的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