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燕儿似乎知道胖弥勒的前来并无正事,因而也未挽留,仅施礼恭声道:“胖爷爷好
走!”
胖弥勒嗯了一声,迳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雪燕儿愣愣地望着胖弥勒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东北房角后,她才缓缓地坐在石凳上。
现在,她和胖弥勒淡了一席话,使她确定了一个保持她独占许格非的概念,那就是胖弥
勒说的,盯牢他。
就在她坐在石凳上,心念方定的同时,上房门呀的一声开了!
雪燕儿心中一惊,倏然由石凳上站起来,在这一刹那,她的心跳得特别厉害。
只见许格非静静地走出来,并悄悄的掩上了门,才向这边走来。
雪燕儿立即急步迎了过去,首先低声问:“许哥哥,爷爷怎么说?”
许格非举手一指古柏下的石凳道:“我们到那边去谈!”
雪燕儿见许格非神情凝重,心头不由一沉,立即默默地跟在许格非身后。
两人到达棋枰前,相对坐了下来。
雪燕儿不由有些埋怨道:“怎的谈了这么久?”
许格非和声解释道:“我这还是简要地向师祖报告呢,如果说得详细些,说到天明也说
不完!”
说此一顿,突然似有所悟地问:“噢,方才我听到你在和别人谈话……”
雪燕儿神色一惊,娇躯一战,不由吃惊地问:“你?这么远你都察觉到了哇?”
许格非不愿雪燕儿过份震惊他的武功,只得道:“他方才不是还笑了吗?”
雪燕儿似乎记得胖弥勒曾经笑过,因而道:“他是后山的胖爷爷,人称胖弥勒,他是来
找爷爷谈道的!”
说此一顿,突然又似有所悟地恍然道:“噢,他已经知道你来了!”
许格非立即淡然道:“他中午来过……”
雪燕儿立即关切地问:“他说了些什么?”
许格非依然漫不经心地说:“他人很爽朗风趣,自我介绍了几句,见师祖不在也就走
了。”
雪燕儿一听,不由失意的哦了一声,显得有些失望。
许格非当然看出雪燕儿的心思,但他鉴于师祖长白上人一直没有谈他和雪燕儿之间的事,
他认为这其中可能临时又有了变化。
因为,方才他在报告近两年多来的全盘经过时,长白上人一直合目颔首,不时发出一声
会意的嗯声,绝少发出疑问,显然他老人家已另有了打算。
当然,那是他述说过尧庭苇救命侍母,以及母亲李云姬临终时的遗嘱吃惊之故。
心念间,雪燕儿突然问:“方才你出来时,爷爷怎么说?”
许格非立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