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弥勒立即道:“你又没征求过他的意见,你怎的知道她不会同意?”
许格非虽然无言以对,但他却想像到,尧庭苇一定不会同意。
再说,他还顾虑到一直追随在他身边的丁倩文。
丁倩文一直细心地照顾着他的衣食起居,就像一个妻子服侍她的丈婿。
他认为他和尧庭苇举行婚礼时,尧庭苇一定会同意丁倩文和他们一同拜天地。
但是,如果这时要尧庭苇答应和雪燕儿一同举行婚礼,他敢肯定地说,尧庭苇一定不会
同意。
尤其令许格非感到为难的是,如果不要丁倩文参与这第一次的婚礼,她的名份便是偏室,
他许格非不但一辈子不安,而且也让丁倩文受一辈子的委屈。
其实,这是他许格非自己一个人的想法,实在说,就是尧庭苇一同参加婚礼雪燕儿都未
必同意,遑沦添上一个丁倩文了。
心念间,已听胖弥勒继续说:“我说你小子最好先把那位苇姑娘找来。一块儿前来见你
师祖,你师祖虽然脾气倔强,有些固执,只要你婉转地对他说清楚,我想他会答应你们三人
同时举行婚礼的!”
许格非不由蹙眉苦恼地说:“可是晚辈也不知苇妹妹现在哪儿呀?”
胖弥勒不由一愣道:“这是怎么回事?”
许格非见问,只得把屠龙老魔故弄玄虚,声言已将尧庭苇劫来东北总分舵的事,简要地
说了一遍。
由于许格非删掉了很多,胖弥勒听罢,只得说:“这样说来,你那位苇妹妹是否真的被
屠龙老贼劫来,便大有问题了!”
许格非一听,立即断然道:“不管他们是否已将苇妹妹劫来,晚辈都要将病头陀的总分
舵挑掉!”
胖弥勒一听,立即有些紧张地说:“你小子可千万不要莽撞行事,病头陀手下,高手如
云,歹徒众多,总分舵内更是机关重重,莫说小小年纪的你,就是你师祖和我老人家。也不
敢轻举深入!”
许格非不自觉的说:“只要您老人家告诉我病头陀的总分舵在什么地方,我就能挑掉
它!”
胖弥勒一听,不由爽朗地哈哈笑了!
许格非一愣,但他听得出来,胖弥勒的笑声中,显然有些不高兴。
果然,胖弥勒的笑声一敛,立即哂着冷笑道:“你的武功出众,我老人家倒有个耳闻,
那也是一个对一个的事,若说你一个人能够挑了病头陀的东北总分舵,我老人家的确有些不
信,难不成你一个人能胜过我老人家和你师祖不成?”
许格非一听提到了师祖,赶紧歉然正色道:“当然不能!”
胖弥勒立即沉声问了句:“那你说你一个人能挑了病头陀的总分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