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上的……”
白素贞也急忙颔首道:“这一点我已相信,否则,我们此刻早已血溅在此,无人能活着
离去!”
白俊峰不由震惊的道:“那……那我们现在……”
白素贞立即道:“现在马上离去,先将这边的情形报告给天王后,再请天王定夺!”
说罢一挥手,当先向院门走去。
獐头鼠脑的中年人一见,急忙恭声道:“小姐,此地……”
话刚开口.白素贞已回身道:“把两个侍女的尸体运出去。派几个人到村外监视着,楚
金菊一回来,马上前去向天王报告!”
说罢转身,即和白俊峰等人走了出去。
獐头鼠脑中年人,立即指挥着几个壮汉,抬起两个侍女的尸体,匆匆跟了出去。
最后几名歹徒一出院门,黑衣少妇立即轻轻地把许格非眼前的活门栓闩上了。
许格非虽然脑海里仍想着机智绝高的白素贞,断事较为接近,但他仍没忘了对仍用玉手
扶着他亲切含笑的黑衣少妇,感激地点了点头。
黑衣少妇谨慎地扶着许格非走下台阶,并扶他到床上躺下,立即望着中年仆妇,轻声吩
咐道:“牛嫂,快去弄点儿东西来吃!”
中年仆妇牛嫂一听,立即恭声应了个是。
许格非却不由紧张地说:“他们很可能在宅外留得有人……”
黑衣少妇立即宽慰地说:“牛嫂会到另一个院落里去煮,即使那个白衣女子智慧极高,
她也万万料想不到旁边的邻居也是我们的宅子!”
许格非一听,正待说什么,发现牛嫂并没有从大床处上去,而且由另一个木门内走出去
了。
看了这情形,许格非知道黑衣少妇的这座地窖,尚有地道通向别处,或别的邻近院落。
正待说什么,黑衣少妇已在他的身边床缘上很自然地坐下来,同时望着老得禄,极平静
地正色问:“老得禄,我出去了这些天,家里怎会发生了这种事情?”
许格非本待先问一问黑衣少妇的尊姓芳名,因为直到现在他还没有称呼人家一声。
这时一听黑衣少妇询问事情的发生经过,这也正是他所急要知道的,因而只得注目老得
禄静听。
只见老得禄恭立一角,未言先叹了口气道:“三天前的傍晚,突然有一个生意人装束的
壮汉前来叩门,当时是老奴去应的门。他说他是咱们小吉的亲戚……”
黑衣少妇立即噢了一声,不由迷惑地说:“小吉来咱们家已经快两年了,怎的从来没有
听她说过她还有亲戚呢?”
老得禄道:“可能真是她的亲戚,因为小吉一见了那个生意人便惊喜地呼了声表哥……”
黑衣少妇立即无可奈何地说:“你不要太老实了,小吉那丫头说谎、编故事是能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