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格非立即面现难色道:“这件事少时我们四人再商议。”
魏小莹一听我们四人,当然也包括她在内,神色立即稍趋缓和,转首又望着老管家魏喜,
沉声问:“那个蒙面女子走时可留下什么话?”
老管家摇头道:“没有,只留下了一封信。”
许格非心中一动,不由脱口问:“是给谁的?”
老管家一面在怀中掏信,一面道:“是给我家小姐的。”
说罢,已将信由怀中取出来,并双手捧着走向魏小莹身前。
许格非、丁倩文以及单姑婆三人,俱都神情有些紧张地盯着魏小莹接过去的那封信。
那是一个普通宣纸信封,上面的字看来尚称娟秀,虽然有些潦草,但确是出自女子的手
笔。
三人六目,不但注视着魏小莹拆信的手,同时也注意她娇靥上的神情变化。
只见魏小莹抽出素笺一看,花容立变,不由无比愤怒地看了单姑婆一眼,立即望着老管
家魏喜,命令道:“把信拿过去给单姑婆看!”
说话之间,立即把手中的信愤愤的送出来。
老管家慌张地应了声是.立即趋前去取。
但是,单姑婆却冷冷一笑,道:“非常抱歉,我老婆子身为奴婢,上有主人,莫说我老
婆子斗大的字识不了几个,就是认得字也没有这个资格。”
老管家魏喜,终究是在外历练过门人,是以,未待魏小莹发话,即径向许格非身前走去。
到达近前,双手一捧,恭声道:“请少侠过目。”
许格非微一欠身将信接过来,定睛一看,俊面大变,不由怒声道:“诡计,诡计,这完
全是阴狠小人故设的嫁祸陷阱。”
丁倩文和单姑婆俱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惶急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信上怎么写的?”
魏小莹却冷冷一笑,讥声自语道:“诡计?陷阱,哼,我倒以为是因爱生恨,因妒成
仇!”
许格非愤愤地看了魏小莹一眼,哼了一声,立即把信交给了丁倩文。
单姑婆对尧庭苇的事特别关心。
这时见许格非气得垂头不语,知道事态必极严重。
是以,急忙起身走至丁倩文身后.低头一看,也不由面色一变。
只见那张素笺上潦草地写着:“你我井河原无犯,横刀夺爱心何安?劫汝高堂为惩诫,
一决生死来边关。”
单姑婆看罢,不由震惊地望着垂首不语的许格非,脱口急声道:“边关不是西南总分舵
主蓝面判官司徒轩所盘踞的地方吗?”
许格非心中一惊,脱口轻啊,急忙抬头,瞪大了星目望着单姑婆,惊异地问:“你……
你没有弄错?”
单姑婆立即焦急地正色道:“长春仙姑还派古老头去过呢,这是我亲耳听见的,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