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姑婆虽然也大感震惊意外,但她却霜眉紧蹙,似在研判这件离奇怪事。因为,她虽然
也想到了尧庭苇,但她不信尧庭苇会做出这件事来。
一旁的法明大师继续补充道:“老衲等见火势漫延得极其快速,不管前来寻事的是哪一
道上的朋友,都极需救助,但大火已烧至宅门,老衲等无法进入,只好将宅院团团围住,希
望听到哪一方有人呼救,就近跃进去救人……”
许格非立即冷冷地问:“结果,只有那个红衣蒙面女子,一个人逃了出来。”
法明大师也颔首道:“不错,只她一人逃出来。”
许格非不由沉声问:“大师以为只那个红衣蒙面女子,可能力敌数十武师,而且又一人
烧了这么大一片宅院吗?”
法明大师和静德道长,两人几乎是同时摇头,道:“当然不可能。”
许格非立即道:“既然不可能,显然已带了几个助手,那么这些个助手都没能逃出火窟,
诸位不觉得这件事实在令人费解吗?”
银衫剑客道:“我等当时以为是九指豺人自己的人……”
江中照立即沉声道:“九指豺人异与常人,一生最恨女子,所以整座宅第中找不到一个
女人。”
林大庄主突然道:“那女子当时是由在下这一面飞身纵出,一纵落墙头便向几个护庄武
师杀去,剑法犀利,锐不可当,待等在下赶过去,那女子早巳冲出重围,如飞向镇外驰去。”
许格非立即道:“现在经林大庄主证实,杀尽宅中武师,又放火烧了房子的,的确是那
个红衣女子一人听为,但那个女子以巾蒙面,显然也与诸位是熟人……”
话未说完,突然在大南庄护庄武师的人群中,有人朗声道:“启禀大庄主,属下有下情
陈禀!”
全场人众闻声一惊,纷纷将目光移向发话的那个武师。
只见那个发话武师,身背单刀,蓝布的紧身劲衣,看来三十余岁,一脸的忠厚之相。
大南庄主林天雄立即和声问:“张武师,你有何意见?”
那位张武师立即抱拳躬身道:“回禀大庄主,属下认为那个红衣女子蒙面,并不是为了
与我们这些人中的哪一位相识。”
林天雄哦了一声问:“何以见得?”
那位张武师立即道:“属下认为她以巾蒙面,完全是为了不愿让人看到她的奇丑面
目……”
话未说完,银衫剑客突然面色一变立即噢了一声,惊异地问:“张武师,你可是看清了
她的面目?”
那位张武师立即抱拳恭声道:“回前辈的话,不错,当那个红衣蒙面女子,由墙头上纵
落下来的时候,她的黑巾正好被风吹开一角,颈颊和下颚上,均是蓝中透黑的虬结大疤。”
银衫剑客听罢,噢了一声,不自觉地迷惑自语道:“这么说,就是她了?”
许格非听得一愣,不由关切地问:“那女子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