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格非急忙颔首道:“小弟正是这个意思。”
丁倩文则既迷惑又不解地问:“说也奇怪,天王为什么急切需要功力深厚的人前去,要
了去作什么呢?”
许格非落寞地道:“这问题只有天王一个人知道了。”
江中照黯然道:“可是,天王已经仙逝归山,这个问题很可能永久是个谜了。”
单姑婆一听,趁机拉开话题问:“对了,天王仙逝,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四个总舵
上的人,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听人说过呢?”
江中照毫不迟疑地道:“这是我们员外爷……不,这是九指豺人亲口对我们说的呀!”
许格非噢了一声问:“他是怎么说的?”
江中照恭声道:“早在一年多前,有一天晚上,他突然对属下说,天王已经去世了。”
许格非继续关切地问:“他可曾说这消息是谁告诉他的?”
江中照摇头道:“没有,不过,他提到了少主人您。”
许格非再度噢了一声,惊异地问:“他怎么说?”
江中照道:“他说天王又收了一个徒弟,名叫许格非,同时,他尚不停地冷冷笑着说,
他总有一天要把少主人除去……”
话未说完,一个渔夫装束的壮汉已由厅外匆匆地走进来。
但是,走到距席前不远,又神情焦急,踌躇不安地站住了。
许格非一看,立即和声问:“你有什么事吗?”
如此一问,江中照以及全厅所有的人,俱都转首向那人看去。
只见那人欲言又止地道:“小的想请总武师谈一句话。”
许格非立即向着江中照抬臂,示意他可以离席前去。
江中照恭应了个是,起身向那人走去。
但是,那人非但没有前迎,反而也向厅口走去。
许格非看得剑眉一蹙,不由暗自担心,他深怕三尖岛上的尧恨天被人乘隙救走了。
细看双双走向厅口的江中照和前来报告的那人,一人神情迷惑,一人面现紧张。
只见两人悄声谈论了两句,江中照已面色一变,顿时愣住了那儿。
许格非看得心头一震,正待起身过去诘问,蓦见江中照定一定心神,宽慰地拍了拍那人
的肩头,挥手把那人遣走了。
只见江中照一俟那人走下厅阶,立即面向他许格非,抱拳躬身道:“请少主人移一步说
话。”
许格非一听,心情更加不安,但已本能地起身向江中照急步走去。
微躬上身站立的江中照,一俟许格非走至近前,立即压低声音,恭声道:“回禀少主人,
您在小酒铺门前掌毙的那人,就是出外办事赶回来的廖武师。”
许格非早在听到小酒铺门前时,便知不妙,这时一听那人就是廖武师,心头一震,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