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这情形,许格非已有几分信心,断定九指豺人可能就藏匿在这个海边不算太大的村
镇上。
进入镇内,并没有街道,但却杂乱地没有几家店铺,不远处的一家门前就悬着一方淡黄
色的粗布酒幌。
许格非心中一动,立即走了过去。
由于镇上冷清无人,仅有几个妇女在池边洗衣,男人可能已出海打渔,看情形小酒铺内
也不会有太多的人。
果然,走至小酒铺前,只见里面仅有—个酒保兼掌柜的在那里擦拭桌凳竹椅。
许格非一走进小铺门,酒保立时愣了。
显然,许格非的出现使他非常意外。
许格非微一颔首道:“掌柜的好。”
酒保年约四十余岁,布衣白裙,蓄着两撇小胡子,这时急忙一定心神,立即哈腰含笑问:
“爷,您有何贵干呀?”
许格非被问得一愣,不由迷惑地问:“你这儿不是卖酒的吗?”
酒保一听,不由失声笑了,同时笑着道:“您老喝酒不太早了一点吗?”
说罢,急忙肃手一指就近的一张桌子,继续道:“爷,您请上坐。”
许格非立即走了过去。
酒保则继续笑着道:“我们这儿的喝酒客,必须等到日落掌灯以后才会渐渐满座。”
许格非一面坐下,一面哦了声问:“贵地的打渔哥儿们,很早就出海了是不是?”
酒保一面去拿菜拿酒,一面回答道:“是的,大概天发白的时候吧!”
许格非故意道:“我说呢,我在海边一只小船都没看到。”
酒保已将酒菜拿来,向时含笑道:“您老八成是由北边来的,船都泊在镇南边?”
许格非故意哦了一声,惊异地问:“为什么都停在镇南边。”
酒保见问,不由面现难色,强自嘿啊两声,才笑着道:“北边是狼沙嘛,人船进去都会
被狼沙吃掉的。”
许格非故意迷惑地咦了一声道:“这就不对了啊?方才我在海边走来时,就看到海中那
个三尖小岛上,有人在惨叫奔跑……”
话未说完,酒保已目闪惊急,面色大变,急忙跑至门口向外探头偷看。
许格非一看,心知有异,同时也暗自笑了。
只见酒保向门外看了一阵,立即神色紧张地走了回来,压低声音,警告道:“爷,这些
话在我们这儿,您千万不能说呀!”
许格非佯装一愣道:“这是为什么?”
酒保立即焦急地道:“为什么您老就别问了。”
许格非反而是理直气壮地正色道:“这有什么好怕的,这是事实嘛,我的确看到那个小
岛上有人嘛!’
酒保一听.更加惶急地低声道:“爷,是事实也好,您老的确看到了也好,这件事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