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格非故装糊涂地问:“那么那位丁姑娘呢?”
单姑婆立即沉声问:“你问她干么?”
许格非故作正色道:“我是说,她和我有何关系?”
单姑婆哼了一声,讥声道:“谁晓得您们是什么关系,青年少女的住在一个屋里。”
许格非一听,真的急了,不由急声道:“单前辈你千万不可胡说,我虽然和丁姑娘住在
一个独院里,她每次靠近我的时候,我都要对她提防着点儿。”
单姑婆听得暗自好笑.但也知道许格非对尧庭苇十分忠诚可靠。
心念方动,单姑婆已催促问:“人都快走光了,您倒是……”
话刚开口,许格非已恍然一笑道:“好好,咱们马上走!”
说罢,即和单姑婆又纵下台来。
单姑婆在前引导,许格非则紧跟在后。
到达偏殿近前,发现神情焦急的尧庭苇和丁倩文,正一脸关切地站在偏殿一侧的一问雅
房门阶上。
尧庭苇和丁倩文一见许格非跟着单姑婆走来,首先转身走进门内。
走进门内一看,只见尧庭苇和丁倩文,仍立在两张侧椅前,而把正中桌后的一张大椅空
着,显然是留着他坐。
但是,许格非故意谦和地向着尧庭苇一肃手,含笑道:“姑娘请上坐。”
单姑婆未待尧庭苇发话,已抢先道:“您是争霸魁首,那是为您特设的座,我们都没资
格坐。”
许格非也不客气,苦笑一笑,径自坐在椅上。
丁倩文一俟单姑婆坐在对面一张侧椅上,立即望着许格非,埋怨道:“许少侠,咱们不
是说好的看一会儿打擂就回客栈的吗?”
许格非见问,不便说明白自己的主意,只得愁眉苦脸地道:“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
事儿,只是觉得那个梁姓老人,神气十足,咄咄逼人,心里一气,也就上台了……”
了字方自出口,尧庭苇突然埋怨道:“你可知道,您这么一来,便为你自己惹来数不尽
的仇家,永无休止的纠缠吗?”
许格非一听,顿时愣了。
因为,他心中最大的懊恼处,就是尧庭苇说的那句话。
在这两年中,长春仙姑不知暗杀了多少侠义道的英杰侠士,不知暗害了多少因好奇而进
入神秘庄完的人,在这等情形下,当然是冤家众多,仇敌无数了。
许格非听了尧庭苇的话后,想到了自己一时大意为自己招惹了无数麻烦,实在太不明智
了。
心念间,只听尧庭苇既忧急又关切地问:“你现在有何打算?”
许格非觉得事已至此,好坏也要撑下去,也许,午前尧恨天尚未得到消息,午后才闻讯
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