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位独眼天王,再度冷冷一笑,怨毒地恨声道:“你不敢,既称不敢,何以至今
未见付诸实施?”
长春仙姑连连叩首,惶声道:“弟子现在正在实施,而且已经探听到玄灵元君的行踪消
息!”
只见那位独眼天王听得目光一亮,脱口关切地问:“玄灵元君现在什么地方?”
长春仙姑惶声道:“就在际云关附近隐居。”
独眼天王嗯了一声,微一颔首,沉声问:“你准备怎么个处置他?”
长春仙姑惶声道:“弟子发动策划的东南争霸擂台,就是为了对付他!”
独眼天王噢了一声,不由沉声问:“这与他何干?”
长春仙姑急忙道:“弟子准备以东南武林霸主的宝座将他引诱出来。”
话声甫落,独眼天王竟猛地一跺脚,当的一声铁石声响,同时怒骂道:“蠢材,蠢材,
真是蠢材!”
长春仙姑早已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叩头惶声道:“弟子愚蠢,请天王明示,请天王明
示。”
但是,尧庭苇在听了那声铁石相击之声后,同时也恍然想起,那夜劫走许格非的奇丑黑
袍老人,正是有一条腿装着铁杵。
心念间,只见独跟天王怒声道:“玄灵元君久已归隐,他会因你一个小小的东南武林霸
主重现江湖?简直是痴人说梦。”
长春仙姑不停地惶声应是,并继续道:“天王高足许格非已经光临此地……”
话刚开口,独眼天王已懊恼地哼了—声,愤愤地一转身,一屁股坐在大椅上,同时用拳
一捶桌面,又叹了口气道:“这孩子天生奇才,武林奇葩,可惜啊,可惜……”
尧庭苇听得心头一紧,不自觉地张开了樱口。
因为,她突然觉得空气稀薄,似是将要窒息,而一颗心也几乎由胸腔中跳出来。
她屏息静气,目不转睛地望着懊恼坐在大椅上的独眼天王。
长春仙姑立即惶声问:“天王可是为了许少侠失去记忆的事而烦恼?”
独眼天王叹了口气,道:“老夫正是为了此事而懊悔不安,这是我害了他一生,但事先
给他服了解药的尧庭苇那丫头,也脱不了责任。”
长春仙姑突然关切地问:“天王是说……”
独目天王懊恼地道:“许格非先服的药物是柔和的,但老夫给他服的是毒性的,不管哪
一种药物,都可以使他的头脑清醒,唯独不能同时服下这两种药性完全不同的解药。”
长春仙姑立即关切地问:“现在一些挽救的办法都没有了吗?”
独眼天王痛苦地道:“除非找到他最亲信的人,把往事重说一遍。”
长春仙姑立即道:“启禀天王,现在此地就有一位许少侠最亲信的人!”
独眼天王立即关切地问:“你说的可是尧庭苇?”
伏在地上的长春仙姑浑身一颤,尧庭苇这时也不由惊得心头一震,单姑婆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