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滋味,也可能说在吃惊之余,十分生气。
但是,她知道,当她在前镇别院离开许格非时,许格非因丧失神智,服药后昏睡,当时
还没有醒过来,
看他在殿阶下的神情,对她恍如路人,莫非他的神智仍未恢复?
尧庭苇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如果说他的神志仍未恢复。他何以知道在伤了司徒华和杀
了铁杖穷神之后去求救呢?
其次,如果他仍未恢复神智,昨夜又为何一到此地便去了东南总分舵密探?
根据这一点,尧庭苇断定许格非前去西北总分舵求援时,侍女小玲确曾将她给他的秘密
图交给了他。
心念电转间,蓦闻身边的单姑婆,压低声音,关切地问:“可是看到了许格非?”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惊,急定心神,她根据单姑婆的口气,知道她已看出一些端倪和她的
心事来了。
当然,以单姑婆的老于世故和经验,自然看出她尧庭苇神色已变。
是以,为了取得单姑婆的信任,只得微嘟小嘴,向着阶下一呶,轻声道:“喏,许格非
虽然没发现,倒找到昨夜前去探宅的那人了。”
单姑婆惊异地噢了一声,不自觉地道:“在哪儿?”
说话之间,随着尧庭苇的目光,业已看到了许格非。
单姑婆第一眼就看到了许格非是用蓝布剑套裹着的屠龙剑,因而,神色一惊,不由低声
道:“不错,就是他,准是这小子。”
说此一顿,转首看了一眼尧庭苇,继续悄声道:“嗨,看这小子年纪轻轻的,最多也不
过二十岁,人长得满英俊的,你说他不是姑爷许格非?”
尧庭苇听得心头一震,为了将来好圆说,只得柳眉一蹙道:“凭良心说,忽然间我实在
想不起许格非长得是什么模样了,不过,许格非以前穿的是淡蓝长衫,束发的儒巾好像是淡
黄色,或是鹅黄色,那夜天色特别黑,我也没有看清楚……”
话未说完,单姑婆已不以为然地道:“嗨,儒巾总有换新的时候,蓝衫总有穿旧的一天,
这怎么能算数?”
说此一顿,特的又悄声道:“倒是你看看他这个俊模样,可是你那位未婚夫婿许格非。”
尧庭苇听了未婚夫婿,并没有脸红,反而伤心生气,但她对单姑婆的问话,却回答道:
“我不是说过了,当时夜色黑暗,我的确没看清楚,据他母亲李女侠说,许格非很像他
爹……”
单姑婆立即问:“你看他像不像许双庭?”
尧庭苇立即不高兴地道:“我又没见过许大侠,我怎么知道像不像。”
单姑婆一听,立即也有些生气地道:“好,管他是不是,待会儿咱们盯着他出去.找个
没人的地方,好好地盘问盘问他几句……”
话未说完,殿内突然响起一个粗豪声音,愤愤地大声道:“那怎么可以,如果说人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