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瞬间,迹部便捏紧了酒杯,在指尖的压力下,酒杯,碎裂。
逬裂的玻璃碎片,割伤了迹部的手掌、指尖。
血,混合着红酒的猩红,竟散发出那种妖异的艳红,刺激着迹部的视觉神经。
哼,迹部云清么?
本大爷,怎会因为一个因利益而产生的家族联姻而爱上你?!
真是可笑!
本大爷心中的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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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坐在沙发上,皱着双眉。
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
她与迹部之间的关系,却越来越冷淡。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的怀孕,迹部并不高兴这个孩子的到来么?
心,不可抑制的痛起来。
为什么,连一个孩子,也无法分得你的一丝一毫的关心呢?
孩子,我们的一起啊!
抚上自己的腹部。
孩子啊,别怨你的爸爸,爸爸只是一时还不能接受而已,妈妈会好好的爱你的,会连同爸爸的份一起爱你的。
这天下午,云清靠坐在沙发上,挂着轻轻浅浅的笑容,细语的呢喃着,一个人,对着腹中的宝宝,回忆起初遇迹部以来的情景,与心情。
“那一天,妈妈从法国回来后,是在机场遇见了爸爸的,那时候的他,就是那么的光芒万丈,嗯,真的是煞到了妈妈呢!”
“爸爸他啊,网球打得很好,曾经还是东京的贵族学校冰帝学院的帝王哦,据说统领了整整两百人的网球部。”
“你的爸爸,是很耀眼的一个人,从来都是骄傲的,张扬的,他,本身就拥有着俾睨天下的傲然,只要站在他身边,就会感受到那接近太阳的温暖。”……
一整个下午,云清就这样抚着腹部,轻叙。
手机铃声响起,看着那个陌生的号码,云清没有太在意,接听了起来。
“Hello!小清清,有没有想我啊?”
这么轻佻的语气,充满洒脱的气息,除了那个人,还会是谁?!
“贝德鲁!”云清惊喜的叫出来。
“哈呀!不错嘛,还能认出我来!”电话彼端的男子笑得一脸欠扁。
“你现在在法国?”
“不在。”
“你还没疯够呢,还不舍得回家?”云清的语气光是听来就颇为不满。
“你觉得我会是那么容易就被那些老家伙给束缚住的人?”贝德鲁估计是想到了他口中的那些老家伙,口气充满了不屑。不过,随后就嬉笑了起来,“小清清啊,不说这个了,你猜我现在在哪?”
云清顿感无力。
“你这浪子一天到晚全世界各地跑的,我怎么知道你现在在哪!”
“就在日本,就在东京!”贝德鲁这次倒是很爽快,没有多遮掩。
“什么?!”云清再一次被惊到,要不是顾及到自己现在怀孕了,情绪不能有太大的波动,还真的会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