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男人似是觉得惩罚够了,将怀中的女人松开,林曼便开始捂着胸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泛红的眼睛瞪着裴砚,却只能喘着气,一丝话也说不出。
裴砚却是心情颇好的拿出一根烟,在手中转了转,修长的指间擦了擦唇边的血,勾唇一笑,“林曼,我警告过你,别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是分开还是继续,我说了算。”
裴砚的唇角泛起血迹,灯光照耀在他的脸上,愈发衬的阴晴难测。
“疯子!”林曼呼吸逐渐平稳,看着裴砚宁可被咬伤唇角,也不肯放开她的行为,变态的可怕!
这是林曼从没有见识过的裴砚,如此的令人惊恐!
裴砚闻言,却是笑了笑,竟半点没有生气的模样,他站起身,林曼坐在床上,被他笼罩在阴影下。
“说的对,所以别轻易去招惹一个疯子。”
裴砚深邃的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林曼,随后转身离开,是她先招惹他的。
裴砚走后,林曼翻身下床,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肿起的唇,闭上眼睛咬牙切齿的深呼吸!
明天她就要顶着她的香肠嘴,和裴母去公司!被一群老家伙围观,裴砚这个疯子!
甘甜被这种疯子看上,不知是福还是祸!
…。
凌晨
林曼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每隔一个小时,便要拿起镜子盯着自己香肠嘴看来看去!
裴砚不知所踪,她在楼下的药箱里打着手电筒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涂抹可以消肿的药!
林曼恨恨的在心里把裴砚骂了个半死,拿出手机打裴砚的电话,始终是关机状态!
她气的上了头,不停的打不停的打!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座机号码,是裴砚办公室的电话,她正要挂断,电话却被人接了起来。
“哪位?”
林曼听到这熟悉又欠揍的声音,恨不得将裴砚一脚踢出去!
他居然去公司了!
大半夜他不去找个温柔乡宿醉,反而去公司坐冷板凳,莫不是有病。
林曼压低了嗓音带着怒气道:“裴砚!家里根本就没有消肿的药膏,你让我明天怎么见人!”
这男人到底看没看到她的嘴都变成香肠了!
“说事。”
裴砚低哑着嗓音,语气中带着倦意。
他没耐心听林曼抱怨,他的嘴被她咬成这样他就有脸见人了?
“你去给我买消肿的药膏送来过!”
林曼压低着声音,手中不停的在药箱里翻找,生怕漏了一个地方,却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她却跟做贼一样!
都是裴砚这个狗男人害的!
裴砚的指尖在办公桌上敲了敲,抬头看了看落地窗外逐渐升起的光,沉声道:“说点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