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执着:“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你胡说,你是喜欢我的,你爱我的对不对。”
周如胥心底的恐惧被撕开,他倏地握住楚姒朝的手腕,“朝朝你考虑我好不好,不要搭理那个傻子了。
你病了这些天都是我、是我照顾你的,那个傻子什么都做不了,你何必委身于这样的一个傻子。
你告诉我,是不是只要他消失了,你就能……”
“出口。”
楚姒朝脸色突变,便是她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她痴傻丈夫所假扮的,但此时却也忍不住将他们当成两个人。
她慌、害怕,怕有人会对阿令下手。
即便阿令不是傻子,但这整个霍朝也没几个人的手腕能跟周如胥的比。
她不愿意拿阿令冒险,更不敢想象阿令会重复上一世的结局。
“就凭你今日说的这些话,我楚姒朝就不可能喜欢你。我以为大人是睿智机智的人,我也认为上一次在春满楼时我就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
没有人能比得阿令,任何人都比不上他。你也不要再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话,你难道没有羞耻心吗。”
楚姒朝把话说得很重、很绝。
周如胥心凉了半截,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跟手段。
楚姒朝连忙同他拉开距离:“太师,我知道您的手腕硬,陛下也器重你,在你的把玩下圣元侯府就是个笑话。
您若真做什么夺人妻、杀人夫的事我们也拿你没办法,但若真到那一刻,我会跟你拼了,用我这条命。”
她声音一字一顿,目光冷冽,警惕又陌生,“我这人性子轴、脾气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周如胥心如刀割,就这么看着她,似乎是听见了破碎的声音。
他沉默着,离开了屋子。
待门关上的那一闪啊,楚姒朝双腿软得差点站不稳。
她手撑着桌面,松了口气,双目沉沉闭上,心跳如打鼓。
楚姒朝刚才是掷地有声,但心里慌得要死。
她怎的就这么衰,之前明明一再避嫌,周如胥情感似也对她没多少了,怎的忽然又说了那些话。
难道是她让他帮忙扮鬼吓闻繁落,这才让他以为她是动心了?
太可怕了。
男人都是这样自作多情的生物吗?
楚姒朝以后定要跟这些男的划清界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