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失败,王婆子干脆来了个死不认账。
可她到底还是将眼前这个男人看得太心软。
“啊——”
没等王婆子说完,男人便将匕首捅入王婆子的肩膀。
力道之大,甚至能听见骨头被刺穿的声音。
阿雕捂住死死她的嘴。
王婆子难以控制地发出痛呼声,几乎要疼晕过去。
“本座没什么耐心,你就说是谁让你来的。”
王婆子想到一家老小,拒绝说,甚至咬舌自尽。
尉迟令一眼看穿,掐住王婆子的下颚,力道大得嘴里都出了血。
“好得很,本座倒想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有没有那位裁缝来得硬。”
他起身,面色不改,“带下去。”
“是。”
王婆子被拖下去。
尉迟令朝房走去,阿雕连忙递上面巾:“大人您带上这个吧,不然会传染。
属下听说世子妃……比之前严重了些。”
尉迟令越过进了屋里。
“大人……”
阿雕着急但又无可奈何。
这夫妻俩怎的都一样这么犟呢。
尉迟令进去后发现这屋内有些闷,门窗都关上。
他不过是处理了点事将阿朝交给这些人照顾一日,他们就是这么照顾的。
男人蹙眉,将门窗都打开,空气流通了些,屋内的味道也减轻了不少。
“水……”
昏迷的姑娘忽然呢喃,几乎是叹出来的声音,没力气很虚。
尉迟令连忙倒了杯温水递过去:“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楚姒朝起身,让她靠在自己,将水放到她的唇边。
幸好她还会吞咽,水渍顺着唇角留下,男人连忙擦掉。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轻柔,控制着,浑身紧绷。
恍若他的手是粗糙的铁丝球,似只要受一点点力怀中的姑娘就会受伤。
楚姒朝喝水后舒服很多,很快又睡了过去。
现在她的病已到了中期,唇周发黑,样子实在是不好看。
但尉迟令没有一点嫌弃,忙上忙下地照顾,生怕有一点不周到。
天佑城也传回了最近的方子,这个方子比起之前的方子药效更好些。
尉迟令亲自熬药喂她用下。
这个方子当日喝了两次便有了很好的疗效,额头的热度就退了下去,但人还是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