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姒朝笑出声来,捏了捏他的脸颊:“生气啦?”
“朝朝不疼我了。”
这小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哇’的一声哭出来。
楚姒朝叹气。
家中二宝,哄完一个又来一个。
楚姒朝坐在他腿上,手圈住他的脖子。
男人耳垂微红,似也不那么委屈了。
“示儿是个宝宝,他还是个孩子,但是我们阿令已经长大了呀,怎么能跟一个孩子抢东西吃。而且……”
楚姒朝眸底掠过一抹暗光,扯唇笑说,“示儿是阿令的孩子,阿令是当父亲的人了,应该要学着懂事一些。”
尉迟令吓得魂飞魄散。
朝朝怎么还认为示儿是他的孩子,沈宁之前不是都解释了吗?
“我……”
“夫人,裁缝来了。”
婢女从外进来。
“进来吧。”楚姒朝对尉迟令道,“上次裁缝来时你不知跑哪儿去了也没量尺寸做衣服,这次赶紧补上。”
尉迟令有苦难言,只觉得后背沉重的厉害。
这口大黑锅他受不住啊。
原来那段时间朝朝是因为这件事不开心。
尉迟令憋闷但又开心。
这是朝朝在乎他的表现,但这口黑锅也太大了。
裁缝进来给尉迟令量尺寸,楚姒朝眯了眯眼:“上次来的不是你吧?”
裁缝解释:“小人是老张家裁缝的合伙人之一,后来老张家搬离了京城回老家,便将手中的活计都交给了小人,管家是审查过小人才同意小人接着处理活计。”
楚姒朝多看了这裁缝两眼,没发现什么错处。
待量好后楚姒朝便让人带裁缝去找示儿,还特意嘱咐了让人多做两套。
今年的冷风来得格外的早,还没进十一月竟就已经冷了起来,夜晚甚至还会凝霜。
楚姒朝担心孩子受寒,让人去成衣店买了两套衣服先用着,还换了更厚实的被子,将自己用得顺手的奴才拨过去伺候。
尉迟令吃味:“朝朝对我都没这么上心,难道那个孩子比我还重要?”
“这怎么一样,人家是孩子,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楚姒朝捏了捏他的下颚,“阿令以后多去跟示儿聊聊可好?”
“……不太好。”
男人认真而严肃。
他日日不是忙着京郊的烂事就是忙朝政,好不容易能歇息下来,还要去陪小孩?
他恨不得时时刻刻粘在朝朝身上。
楚姒朝拿他没办法,本想多劝着两句,但男人俯身倏地就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堵上。
“朝朝这么有精力,不如都用在为夫身上如何?”
低沉的嗓音,极具暧昧,那炽热的眸光更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给囤了。
楚姒朝也被亲得浑身滚烫,呜咽着说不出话。
这一整天她就跟叠被子似的翻来覆去的被折腾,人都差点散架了,第二日直接起不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