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姒朝就喜欢吃粗食,尉迟令时常偷偷带给她吃。
“好、我尝尝。”
楚姒朝浅尝一口。
麦香很足,肉馅也很多,一口下去,香口有嚼劲,唇齿留香。
楚姒朝难得露出惊艳的表情:“这个的确是不错,你哪儿买的?”
尉迟令暗自窃喜:“就、就在外头买的,朝朝喜欢吗?”
“喜欢。”楚姒朝又吃了一口。
油滋滋的,恰到好处的肉香跟麦香,特别对他胃口。
“那在吃点。”
楚姒朝吃得可开心了。
尉迟令还给他倒了杯茉莉花茶,配着吃更香。
“这是什么?”
尉迟令奇怪地看着画轴,打开。
楚姒朝动了动、但也没阻止。
如他们夫妇一体,阿令也可能不是痴傻,他想看也就让她看了。
当画轴打开的那一瞬,男人猛地僵住,愣在原地,看着画上的人,他眼尾竟有些泛红。
这幅画居然是……
男人隐藏得很好,楚姒朝并未有发现他的不对。
他将画轴卷好放下:“朝朝还饿吗?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不了,这些就行了,我待会儿睡一下。”
楚姒朝吃的唇角都是油渍,尉迟令深望着她,眸底说不出的情绪翻涌。
他给楚姒朝擦了擦。
楚姒朝觉得他怪怪的,但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
太师府内。
尉迟令望着画上的一家五口,心情仍难以平复。
听闻朝朝从娘家回来时,手里就带着这幅画。
阿雕小心翼翼说:“大人,明日就是十五了。”
“嗯。”尉迟令将画轴收起,将这幅画跟自己的秘密文件放在一起,“鸣凰又不是第一次进宫了,你们安排就好。
他一顿,道:“老二那边太医令过去了吗?”
“您放心,已经都处理妥当了。太医令已经跟太医院告假、明日便会过去。
二爷看着情况好很多,此前也有苏醒的迹象。”
苏醒了好。
如此,大家也不用这么担心,就是……
尉迟令薄唇抿紧。
到时候朝朝怎么办?
他又该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