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雕立即站得笔直。
回去后楚姒朝洗个热腾腾的澡,但想起今日周如胥的异样难免打冷颤。
有夫之妇到底还有什么好纠缠的,这京城内的女子是都死光了不成。
袁子栎这样,周如胥也还这样。
尉迟令忽从外面回来,一进门便瞧见姑娘坐在床上看书,白雀在旁边给她擦拭头发,昏黄的灯光映在脸上,像是天上的嫦娥仙子。
他才抓到几个细作,带着一身血气回来,望着如皎月一般的少女,心下生出自卑。
楚姒朝才看到尉迟令,刚要开口他就离开了。
不久,男人穿着寝衣回来,他手上还端着一盏灯,将那盏发暗的烛灯换下。
尉迟令接过白雀的毛巾,坐在姒朝身旁提她替擦拭。
“这么晚就别看书了,当心眼睛。”
楚姒朝继续看,还翻了一页书,“你刚才不是都回来了?怎的又出去了。”
尉迟令一怔,笑笑:“身上脏脏的,去沐浴了。”
“呀,我们家阿令都知道脏脏去沐浴了,真棒。”
她逮到机会就夸他,就跟逗小孩儿似的。
尉迟令到底只是装傻,一开始也是很排斥她这样的逗狗行为,但渐渐地,他竟还觉得不错。
楚姒朝的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尉迟令又拿了长梳给她梳头。
这一天下来,楚姒朝也已经很累了,趴在男人的腿上让他伺候自己,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尉迟令心头发软得厉害,明明两人也没做什么,就这样待在一起,但他竟也觉得满足、幸福。
这是得多少金银财宝都换不来的。
可是她只是喜欢尉迟令,不喜欢周如胥。
他真正的身份。
尉迟令心中失落,忍不住在她的发顶亲了亲。
“只要你能接受,不管让我做出怎么样的改变我都愿意。”
那熟睡过去的姑娘似是听到了他的话,梦呓了一声,脑袋在他的怀中钻了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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