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家吧,想回家吃饭。”很孩子气的口吻。
楚姒朝也想回去了,实在是赖,也不想一会儿在饭桌上还应付楚婉儿尖酸刻薄的话。
楚姒朝稍稍整理,就带着尉迟令去跟母亲请辞。
田松虞见她脸色实在不好,也没有强留。
他们夫妇二人离开病灭有惊动楚婉儿夫妇,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上了马车, 再回去的路上,楚姒朝忽然想起了什么:“今日可是月十六?”
“好像是吧,我不清楚。”尉迟令傻乎乎说。
问他也是白问,楚姒朝又问了白雀。
白雀也才想起来:“今日是当月十六,姑娘您要去观赏吗?”
“嗯,放了这么久的饵,那肯定是要去看看的。”楚姒朝神秘的看着尉迟令,眸底深处滑过狡黠的光泽,“夫君,今日夫人请你去看一出大戏好不好?”
尉迟令心下一跳,眸光变深许多:“好。”
他们来到了东南戏楼。
东南戏楼算是京城的老戏楼了,但并不是最大的,但胜在表演的质量好,很能让人入戏。
尉迟令自然不会认为自家夫人当真忽然来了看戏的欲.望,平日里她更喜欢看书,不太喜欢看戏。
戏场二楼这一个月都不开放,门口放着牌子,孤观戏只能在一楼。
但楚姒朝已经是熟客了,一来便是掌柜迎接,毕恭毕敬的上了二楼。
“这的鸡蛋羹不错,我们来两碗吧,你想吃什么零嘴吗?”
楚姒朝问他。
“我都可以的哦~”他十分乖巧。
楚姒朝笑着揉了揉尉迟令的脑袋。
他们来时也已经差不多开场了,今日戏楼唱女驸马。
这戏楼的角不管是唱功还是演绎都极好,即便尉迟令平日不怎么喜欢看戏的也看入了迷。
但逐渐他也发现了不对。
从二楼阁楼往下看,那下面正在看戏跟旁人议论的不就是闻繁落吗。
尉迟令瞧着,她周围坐着的那一圈也是她平日玩得不错的姐妹。
尉迟令忽然就懂了。
开场不到半个时辰,后台忽传来阵阵浓烟。
紧接着有人大喊。
“着火了、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