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楚姒朝睡得很舒服。
果然不愧是正经学过按摩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不过她清醒时,旁边的男人也不知去哪儿了,皱巴巴的被子但已经没有余温了,也不只他是何时起床离开的。
阿令总是很忙,但楚姒朝又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估计是他新买的拼图很难拼。
一掀开帐子楚姒朝就被吓一跳。
见白水两个床边笑眯眯的看着她,白雀手里端着一碗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坐胎药。
“没有。”她很无奈,率先开口说,“没有行房。”
“啊?”
白雀愣住了,“那昨天姑娘您叫得这么大声,还说很舒服。”
“……”
楚姒朝憋红了脸,“那、那是阿令在给我按摩,没你们想的那回事儿。”
她脸发烫得厉害,才后知后觉,“好啊,你们居然敢听墙角?”
“没有没有!”白雀连忙解释,“这、奴才两个就是正常守夜,是昨天晚上小计您交的太大声了。”
楚姒朝哭笑不得:“你好好说话行么……太暧.昧了。”
白雀撇嘴:“那小姐您真的……”
楚姒朝无奈解释:“真的没有。”
说来也奇怪,明明昨天阿令的反应这么热烈,最后居然也只是亲了亲而已,后来就继续按摩了,甚至都没有进一步的触碰。
楚姒朝也开始怀疑是不是之前纵欲太多,以至于阿令现在不行了。
“拿着坐胎药奴婢拿去到了吧。”
白雀叹气。
“给我吧。”楚姒朝端过喝下去。
“小姐你……”
“以前没想清楚的事情,现在想清楚了,其实有些事情,不去计较不去想,就这样也一直挺好的,没必要一定弄出个水落石出。”
或许是有些自欺欺人在里面,但人活在这世界上,也没必要时时刻刻都这么清醒。
白雀两人听不懂:“可您跟世子没有……喝这个对身体会不会不好啊?”
“不会,这个就是通气血的药,平日喝着也不会有事的,姑娘家多少有些体寒。”
白雀才恍然大悟,但也不免叹气。
姑娘好不容易愿意怀孩子了,可却不想世子不举了。
果然傻子就是不行。
梳洗用膳后,楚姒朝便道门口送沈宁母子。
楚姒朝说:“阿令一大清早的也不知去哪了了。”
“他来不来都无所谓的,我这种身份世子妃来相送就已经很让我惊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