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狠狠一僵。
没有以后?
他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
谢鸣凰看穿他心中相放大,淡然一笑:“你可以不信,但现实会告诉你如何发展。”
男人沉默良久:“那……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加接受周如胥吗?”
“有。”谢鸣凰说,“让她爱上周如胥就行了。”
“……”
这话等同于没说。
悠扬美妙的琴声再次想起:“其实让女子对一个男人动心,也很简单,你对她好,真心的对他好,不夹杂一丝的算计,要全心全意的对她好。
尤其是对这种见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姑娘面前,但凡你的真心掺杂了一点点的假意,她便会毫不留情的回收自己所有的情谊。
就例如……袁子栎。”
尉迟令眉目一沉。
楚姒朝那么通透的姑娘,想来唯一的一次疯狂就是要跟袁子栎私奔吧。
可那个男人辜负了她的情意,还差点害了她的性命。
尉迟令头几年不是不知道袁子栎不止一次的跟楚家求情,甚至于田松虞也劝了朝朝好多次。
曾经两情相悦的少年郎,难道不比纨绔崔少、傻子世子好吗?
可她却没有回头。
尉迟令心里生出一股恐惧来。
若朝朝知道他就是自己厌恶的周如胥,会不会这辈子都不原谅他了。
谢鸣凰看了看沉思不语的男人。
他们这些年的计划才见雏形,一路来很不容易,不知多少人因此失了性命,正是紧要关头,作为他们头的周如胥更要用尽全部的精力放在计划上,而不是谈情说爱。
可到底谢鸣凰还是心疼这个男人。
他是试过很多次的人了,放弃了自尊、骄傲、一身傲骨才走到这个位置上,为了计划,甚至他还扮痴傻让人欺凌。
周如胥阴暗潮湿的人生里好不容易出现这么一束阳光,她是真的不忍心磨砂。
最重要的是,谢鸣凰知道楚姒朝是很好的姑娘,她也是真心对尉迟令的。
她抚停青琴弦,走到男人后面,替他揉肩:“幸福其实也很重要。”
尉迟令眉目深沉,心里沉甸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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