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内,檀香袅袅,空气中还带着一股摄人的清冽。
楚姒朝绕过屏风,一眼便瞧见坐在桌边的男人。
她就站在那:“太师就这般清闲,看来朝廷琐事的确不多。”
尉迟令品着寺庙的茶水,淡笑:“本座的确是个闲人,不如世子妃左拥右抱,家里应付一个,外面也抱着一个。”
饱含讥讽的音调,听的人直皱眉。
楚姒朝不知他发的什么疯:“太师若无别的事,妾身便先行告退。”
她快步离开,但手才碰到门把手,就又被合上。
男人只手撑着门,孤傲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就这么着急?着急去见袁子栎?”
楚姒朝皱眉:“你胡说什么。”
“本座胡说?”他笑得讥讽,“也是,一个傻子,怎么比得过光风霁月的袁大人,还是探花郎。
你们曾有一段情,本座也算是见证人了,如今看来是旧情复燃,暗度陈仓了吧。”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楚姒朝神色骤冷,“我觉得之前在温泉山庄就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我对你没兴趣,我已经成婚了,我有自己的夫君。大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夫君?”
男人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似得,“是袁子栎吗?”
楚姒朝忍无可忍,一巴掌甩男人脸上,可他是权倾朝野的皇帝宠臣,哪会挨女人巴掌。
他倏地攥住楚姒朝的手,将她抵到门上,手扣住她的腿盘在腰上,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
楚姒朝脸色大变,除了夫君,她从未跟哪个男人这么近。
她双手抵在男人膛前,保持距离,气得浑身发抖:“周如胥你到底想干什么?放着好好的太师不做想要做采.花贼吗?你要是敢动我,我跟你拼了。”
“拼?你拿什么跟我拼?拿楚氏还是圣元侯府,又或者是你那个傻子相公?”
他声音一顿,恍然大悟,“对了,你还有个旧情.人。”
“你……”
楚姒朝气得颤抖,呼吸都不稳。
她拼命的挣扎,但男人也在气头上,怎会让她走。
去跟别的男人幽会。
尉迟令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长驱直入,索取,他吻得疯狂,恨不得将她吃了去。
楚姒朝猛地瞪大眼睛,几乎要疯。
他怎么敢的啊。
她用力挣扎,可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实在太大,更别说眼前这个额男人常年习武。
男人轻而易举的只手捆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探路她的领口,触摸着女子嫩滑的肌肤。
他顺着从肚兜探了进去。
楚姒朝吓得心惊胆战,可她太无力了,恐惧席卷全身。
尉迟令忽然尝到了咸咸的味道,他一怔,倏地松开楚姒朝,猛地往后跌了个踉跄。
楚姒朝仓皇的整理衣裙,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似得大颗大颗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