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认识的,我说不认识你也不信对吗。”
陈四若有所思。
“你怕什么,我们正正经经地谈生意,你又不做犯法的事。”
陈四笑了笑就离开了。
袁子栎走来:“阿朝,你认识他?”
“认识,做买卖的。”
楚姒朝转身就走。
袁子栎拦住她的去路:“陈四这人做生意不安分,你别跟他做生意,最近我在调查他。”
“袁大人想调查谁是袁大人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楚姒朝蹙眉,“这里人来人往,我不想在这跟你起争执,走开。”
袁子栎本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白水拦住。
他心里沉沉地落下。
自从知道她出事后,他几乎日日都让人送滋补品过去。
可阿朝没有一次接受,更拒不见他。
这样的排斥,不愿和解,是不是说明阿朝心里也是有她的。
她嫁了个傻子,注定一辈子守活寡,没有出路,可阿朝是何等骄傲的人。
只要他得了圣眷,身居高位,阿朝必然也会回头看他的是不是?
楚姒朝回去后将这两年的账本翻出来。
但她看的并不是这几年的进出账,而是侯爷留给阿令的财产。
按照霍朝律法,父母双双去世后,第一位继承人是孩子,之后才是父母。
所以说,前圣元侯的所有财产都是阿令的。
楚姒朝将有关账目去了寿满堂:“带上这些东西,我们去会会老太君。”
白水有些担心:“万一老太君不认账怎么办?”
“那就对簿公堂。”
楚姒朝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这些人,不配用阿令的钱,也不配在住在侯府。
寿满堂这边,老太君刚小憩结束,听说楚姒朝来,她顿时紧张起来。
那天晚上田松虞急匆匆地从楚府来,那样的一个当家主母居然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了个遍。
看来楚姒朝是个假千金,但在楚家也不是没有地位的,田松虞居然为了她不顾体统跟楚家的体面。
“你来干什么?”老太君冷笑,“前两日你母亲大半夜的来到侯府将我们这几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就连越儿这个孩子都不能幸免。”
楚姒朝挺无语的。
这都快二十六了,还孩子了?
那她这个十六的是不是幼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