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
回到房时,尉迟令已经睡着了,他在外头这边睡。
楚姒朝蹑手蹑脚地爬到床的另一头,身子有些发冷。
她每来小月子都发冷得厉害,尤其是头两天,夏天甚至要盖冬天的棉被,手脚就跟冰窖似的。
旁边的男人已经睡熟了过去,他忽然翻了个身,背对着楚姒朝。
也不知是不是重生的缘故,她感觉自己的更怕冷了,甚至都想弄两个汤婆子暖暖手脚。
楚姒朝打了个哈欠,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时,她好像是叫了白雀给她烧了两汤婆子,那汤婆子还挺大一个,她抱着睡觉,特别暖和。
这一睡楚姒朝睡得很沉,特别舒服。
好暖呀~
她美美地钻了钻,手抓了一把。
手感怎么怪怪的,硬邦邦,硬邦邦,但好像又很软?
像是……胸?
还是平的!
她胸挺大的啊。
楚姒朝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而进入眼帘的,竟是男人的白色寝衣!
男、男人!
……
楚姒朝吓得坐起,因为动作太过激烈,头还撞到了男人的下颚。
尉迟令有早起的习惯,然事实证明赖床的确没什么好下场,居然就这么给撞醒了。
他皱着眉,可当瞧见女人吃痛的小脸时,胸口的气忽然就不见了。
“你没事吧?”
楚姒朝疼得生理性的泪水都出来了,委屈巴巴的双手捂着脑袋:“好疼。”
尉迟令眸底不着痕迹地划过一抹心疼,给她揉了揉。
男人的手很大很温暖,覆盖在伤处好像也没这么疼了。
楚姒朝见他下颚发青:“你的脸……青了!”
尉迟令:“……”
她撞这么重,不青才不正常
“我给你拿药。”
楚姒朝下床把药箱抱来,楚姒朝一眼瞧见在诸多药水里、自己上次给她的药粉。
她居然还珍藏着、放起来。
尉迟令难耐窃喜,指了指那瓶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