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屏住呼吸,整个人都发烫了起来。
他违心的、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的肩膀。
“楚姒朝,就这一次。”
……
这一觉楚姒朝睡得很舒服,不过一大早起来就不见尉迟令了。
白雀说看到他了,说他昨晚跑去澡房洗澡去了,还洗了衣服。
楚姒朝觉得奇怪:“大半夜的洗澡啊?”
“世子想什么也不是奴才几个能揣测的。”
正常人能读懂傻子的脑回路那倒是怪了。
不过在用早膳时尉迟令倒是乖乖回来了。
用着早膳,楚姒朝忽然问:“大半夜的你去作甚要去洗澡,还洗衣服?”
“咳咳……”
尉迟令差点没给呛死,脸通红得厉害。
楚姒朝连忙给她拍背:“没事吧?喝口豆浆。”
他看了看那白白的豆浆,喝不下去。
楚姒朝也没多想,注意力也都被转移了。
他又跑了出去。
楚姒朝看着他也吃得差不多了,也就让几个人跟着。
“果然是傻子。”
白雀嘲弄说。
楚姒朝眉目一沉:“跪下。”
白雀一僵,立即跪在地上:“奴婢知错了。”
楚姒朝平静地吃着生煎包:“你错哪儿了?”
“奴、奴婢不应该说世子是傻子。”
“他的确是傻子,但也不是谁都能说的,而且还是当着他妻子的面。”
楚姒朝比了比门口,“并不是第一次警告你了,既听不懂人话,便受些教训,出去跪上一个时辰。”
“小姐……”
楚姒朝眸底泛起冷意。
白雀不敢再多言,默默地出去跪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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