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为什么不带他刻的那枚!
只是手上却实诚的很,扯下自已玉带上系着的玉佩放在手里,仔细看着这穗子能不能解开。
这玉佩本就是赌注,他媳妇应得的,只不过他可得把这穗子解下来好好留着,换一块玉佩挂上。
他有自知之明,以后哪有再能得她亲手做的穗子的份。
不过他很快就说服了自已,没事,夫妻嘛,哪分什么彼此,他给她做也是一样的。
“我娘说的对,这男人啊,你的我的分的可清楚了,你自已留着吧,本宫不要了。”
她本也不甚稀罕那个玉佩,不过是当初为了穗子罢了。
随口打趣了一句,懒散的收回了目光。
苏云宁向身后的软枕上一靠,拿起桌案上的游记便看了起来,直把一旁的男人忽视了个干净。
刚解下穗子把玉佩递过去的萧明烨:“……”
萧明烨看了一眼手中光秃秃的玉佩,又看了一眼一旁看书的媳妇。
不是,他冤枉啊!
“我说错话了,什么你的我的,我人都是宁宁的,再说了,宁宁赢了赛马,它就是你的囊中之物,我只是琢磨着怎么把这穗子解下来而已。”这话说的叫一个知情识趣啊。
萧明烨拍了自已嘴一巴掌,连忙凑过去哄人,还把玉佩塞人手里。
苏云宁凝着那枚玉佩不说话,当时提出让他用这玉佩做赌注,除了这玉佩本身贵重非凡,又是先帝赠与他的之外,最重要的是,当时她想把这枚玉佩赢过来,日后绞了那个穗子而已。
如果他当时不同意,她就把自已腰间那枚他刻的玉佩放出去,最后输了不就是了。
当时如果萧明烨乐意拿那枚香囊做彩头,她可能会更高兴。
“你自已留着吧。”将玉佩放回去,失笑道了声。
萧明烨却怕她心里生气,说着气话,连忙摆手,生怕她误会他小气,“一枚玉佩而已,我……”
“那我拿了这枚,妆奁里放着的那个可就要被遗弃咯。”
苏云宁开口打断他的话,作势就要把那枚玉佩拿回来。
萧明烨哪听得了这话,连忙拿着躲过,“那还是我收着吧,一人一枚,恰如其分。”
将玉佩重新挂好之后,他又从怀中拿出一块黄绸布。
萧明烨将其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枚钥匙。
他凤眸中含着温柔的笑意望向眼前的姑娘,缓缓道,“这是我私库的钥匙,其实那日去马场,我就取了它,想着你爱跑马,就当拿它作彩头了。”声音低沉悦耳,语气平静。
那时萧明烨想着,她厌恶他,怎会收下他送的东西,但是她又好胜心强,自已赢了的东西那是一定要讨过来的。
所以他就想让她当彩头赢回去的。
谁知她点名道姓要了那块玉佩。
不过他后来有想过,他刻与她的那枚她都不稀的要,缘何要他腰间那块。
极大的可能是要将那穗子讨回去罢。
轻轻眨了下眼,掩下一丝涩意。
苏云宁没关注他的神情,只是看着那枚钥匙,啧啧称奇,“我倒是第一回见。”
又笑道,“你把它给了我,你的私库可就变成我的了,你以后赏赐旁人可就要闹笑话了。”
“宁宁方才还说不分彼此的。”萧明烨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有么?我怎么不记得。”苏云宁眨巴了下眼睛,故作疑惑。
旋即又恍然大悟,“我只是说我娘说,又没说我说的,不过东西可是你递过来的,我笑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