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不会有人戴了,这物件是男人承诺的虚假荣誉地位,是对那些被遵循着传统教条可怜女性的束缚。
任梨拿起木盒高高举起,又轻轻的松开了手。
啪嗒一声是木头和水泥地相撞的声音,里面的镯子断成了两节,玉碎却无声。
那股寒意消失了,任梨拾起盒子放回原处,然后关灯回自己房间再睡个回笼觉。
本来她都要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个东西,多亏护工姐姐提醒,她正好趁老东西还有一口气的时候添一把火,烧碎他那肮脏灵魂送他下地狱。
“小梨起的好早啊,”任清秋刚洗漱完,一讲话还带着牙膏的清新香气,“今天阴天,想吃甜品还是再睡会儿?”
任梨从起床到摔镯一共用了不到十分钟,任清秋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她大脑飞速运转着,也许刚才任清秋在浅眠?洗漱速度快的话也就两三分钟。
她不太想让任清秋知道这件事,她自己认为没做错,不过人遇到计划之外的特殊情况时一般都紧张,会下意识想把干扰因素排出计划。
“上了个厕所准备再睡会儿~哥哥中午再叫我起来吃东西。”任梨想起她刚才在阁楼时找东西袖子上蹭了不少灰,于是下意识的往上拽了拽袖子,不想让他看见脏了的地方。
“做个好梦,安心睡吧。”
任清秋目送着任梨进了卧室后他也进了阁楼,刚才他被电话吵醒,电话那头的人让他去把镯子带去医院。
拿去就拿去吧,那人想给谁也与他无关。任清秋并不认为一个象征性的东西能证明什么,人给物品赋予价值,你要是觉得这东西不重要,那它便一文不值,如同废品一般。
现在有人要他把这个垃圾送出去,那不刚刚好吗?
任清秋知道任梨刚才上来过,平时她醒后总软软乎乎的语气和他说话,有时候还会扑到他怀里嘟囔着再睡一分钟什么的,特别爱撒娇。
所以刚才任梨流畅的一问一答暴露了她早早起床的事实,不经意间拉扯袖子的小动作更是欲盖弥彰。
buryone&039;sheadthesand——自己以为隐藏的很好却让旁人觉得滑稽。
任清秋都没察觉到他此刻在微笑着。
如果任梨不拉袖子他也不会留意到她的手腕很漂亮,洁白纤细但富有力量感,和她本人一样。
夏天她穿短袖短裤短裙时任清秋只会夸奖她的穿搭品味非常时尚,却从来没有在意过不被遮蔽住的那部分。
也是到了今天他才发现,不经意间裸露出来的肌肤居然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忍不住想牵住她的手慢慢向上抚摸……
?
他在想什么?
任清秋摇了摇头,定住了脚步让理智回笼。
刚才他又在意淫自己的亲妹妹吗?
不止一次了,从那天到今天他依旧没有学会控制自己污浊的思想。
你可真是个禽兽啊任清秋。
他再一次对自己产生了自我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