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宜不知从哪儿摸出两壶酒来:“来来来,
别想那些事儿了,喝点吧。”
“喂,你居然……”这么轻松!
就算不摆出同仇敌忾的
态度来,也该好好安慰我一番吧?
“一醉解千愁。”凤宜很欠揍的说:“这种事呢,头一次
最痛苦,第二次呢,觉得很难过。不过到了第三回,第四回……日子久了,慢慢就习惯了。”
习惯个头!
“我也遇到过,不止一次。”
他欠起身,替我斟了一杯酒。酒很满,漾
漾微颤,看起来象是马上就要从杯口溢出来了。
“喝吧。”
我姑且,把他的这种欠扁
态度当成安慰吧。
我想我永远也不会习惯这种事情。
无论过多久,无论遇到多少次,
我都不可能习惯成自然的。
我想,凤宜也一定不会。
只不过他用吊尔啷当的态度,掩
饰了他受到的伤害和打击吧?
我喝的酩酊大醉,甚至因此,错过了与子恒的告别。
凤
宜带我离开了东海。
我记得朦胧间听到海上波浪起伏的声音,海风吹过耳畔,海鸟盘旋不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不在那个浅蓝的,光影迷离的海底世界了。
那以后我没有再见过桃
花观主,倒是见过两次麒麟先生。
虽然观主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但是爱,不是可以用来等
价交换的东西。
不是说你付出了,就一定能得到。
如果早知道后来见不着面,当时应
该好好道别的。
观主留给我的印象,就是一片浅粉色的衣裙。
大典那天,魔宫的人进
来之前,我眼角的余光瞥她站在不远处的柱子旁边,浅粉色的裙子象一片惆怅的云彩,在记忆中留
下的,只有那样淡淡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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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零零 白骨精其实不姓白
看到伽会山的时候,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春日风暖,山坡上也有不少的桃杏梨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