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居然立刻撇清自己:“不是我,是三八,我可从头到尾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这人!
我瞪他一眼,怪不得人家说,夫妻是同林鸟,难来了各自呢!他果然不是好鸟!
“我也
只……就动了动手指头,我保证没多动!”
我说的绝对是大实话,我就是只动了手指头嘛!
脚趾头是绝对没动的。
子恒摇摇头,又叹口气,忽然间扶着门哈哈大笑起来。
我都愣
了,凤宜也笑,两个人跟魔症了似地,笑的我恼羞成怒,用力一拍桌:“笑什
不许笑!”
“啪啦”一声,不知道是我用力太大,还是这桌太不结实,竟然就这么断裂塌倒了!
虾
叔的声音响起来,十分惊异:“喛哟,这有气也不要砸桌啊!我这桌用了二百年啦,真可惜。”
一张桌子用了二百年,这个,应该早就不结实了吧?垮了也不能怪我啊!
子恒最后说了
老实说:“其实,很多时候,我也真想抓着什么东西扔到他脸上去,今天晚上居然梦想成真了。”
那个他,当然是色龙无疑了。
虾叔给我们端饭菜过来,们没吃,子恒晚上也没吃着东
西,三个人围在灯下吃夜宵。
“子恒,你可得住,坚决不能受他摆布啊。”
包办婚姻
是幸福的!尤其是那个老色龙包办的!
子恒抿了下嘴唇,看来有股很坚定的意味:“我知道
,我也不会再受他摆布。”
“唉呀,你光这么说不行,得有气势!勇于抗争嘛,不愠不火的
他还是当你好欺负。”
凤宜把一个丸子塞到我嘴里,撑得我巴鼓鼓囊囊:“都象你似的一惹
就暴跳就好了?”
还说我!刚才他明明摆出大力支持我的态度的,现在撇地一干二净?
“我知道。”子恒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不过仔细的听,似乎是带着一点笑意。
只有一点,
但是这也足够了。
我又有点得意起来,今天要是没有我,以他这种不会“坚定的说不”的个
性,估计很难抗过那只老色龙吧?
“明天他会不会旧事重提?你以后还要留在这里吗?”
我端起壶,给他们两个倒上酒,我自己倒的茶。
他们自顾自的说起来,把我扔一边不理
睬,我又吃了块点心,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