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头特别黑。所以显地他地肌肤白皙无瑕……好吧。吹弹得破这个词儿用来形容男性不大妥。可是我现在只想起这个词来。
他地睫毛很浓。也很长。果然象扇子一样。眉毛挺秀。鼻梁俊逸。嘴唇很……咳。很性…感。形状优美。色泽动人。嗯。我不邪恶。我很正经。
我咽了一口口水。
他还没醒。
概昨天喝的实在不少,而且,也着实很,那个,很劳累。
在我觉以前,我已经凑过去了,然后,在距离他的嘴唇还有大概,一公分距离的时候,停下来。
那个,我不应该有心理负担,我们是夫妻嘛,我要亲他,那是既合情又合理,既合理又合法……
但是这一公分,比一千米还要难以逾越
我不是色女!真的!我这个人再正派也没有了。
那什么……
反正他睡着的,也不知道。
忽然他嘴唇动了,眼睛没睁,懒洋洋的说:“你到底要不要亲?”
离的太久,他说话时嘴唇和我的,好象轻轻的蹭了一下,还是两下?
“你装睡!”我猛的朝后退了一尺多远。
“不,是刚醒。”凤宜一手撑起头,眼睛似睁似闭,笑容慵懒:“不要紧,你可以当我没醒,想做什么就做吧。”
我拉起被子裹着自己,连连摇头:“不用了。”
“别客气啊。”
“真的不用了。”
我觉得我们这对话真诡异。
可是,我也不知道别人洞房花烛之后,早起来会说什么,没有范本可供参考。
也许别人会说,早上好,你醒了,是的我醒了……
“那个,起床吧,天亮了。”
天亮很久了吧?
我有点不太好意思,凤宜却大大方方的掀被下床,拿过一旁的长衫先披上,然后很从容自在的问我:“你要穿哪件?”
我看着衣橱里叠放好的衣服,指着一套胭脂色的:“这件吧。”
他把衣服递给我,我抱着衣服,防贼似的看着他。他一笑,走到屏风外头去,我急急忙忙套上衣服,把头胡乱拨到一边,可是床前没我的鞋子……
呃,我昨天把鞋扔在浴桶旁边了。
我两指微屈,那双鞋嗖的飞来,平平落到我面前。
穿上之后才现这件衣服看起来颜色沉着,可是上面的刺绣却是极富丽精致,袍子上绣着的我也不知道这是凤是凰是朱雀还是鸾鸟,总之,那上面的五色金线光彩夺目,穿在身上之后,稍微动一下,那鸟好象活过来了一样,伸颈,张翅,摆尾……浓墨重彩,华丽非凡,比我昨天穿着去拜堂的那件吉服一点也不逊色。
唔,要打比方的话,嗯,就和凤宜以前穿的那些日常衣服差不多。那会儿的他真是光芒四射艳光照人啊……不过他俊嘛,穿这样的好看。我么
,衣服比人漂亮多了。
对着镜子照照,衣裳如此华丽,人却蓬头垢面的。
蜘蛛们鱼贯进来,在镜子两边站定,我撸起袖子洗脸擦牙,灰大毛跟着进来,手里的木盘上托着一碗汤。
“师傅,这是师公嘱咐我熬的。”
我端起碗来闻了闻气味,呃……好吧,用途我心里也明白,就不用多问了。
药很烫,倒是不苦,有点酸酸的,回味泛甘。喝下这汤药我额头上出了一层汗,替我梳妆的小蜘蛛夹起粉扑替我把额上和鼻尖的汗珠擦掉。
肚子饿了……咳,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做运动消耗的快。不过吃饭前,得先去给长辈敬茶……唔,凤宜的长辈就是师伯和师姑他们,这个我倒不怵,就是有点不太好意思。
凤宜笑微微的靠在妆台旁看我梳妆打扮,他穿着一件玄墨色的袍服,腰间系着深红锦带,看起来容光焕。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而且恰逢喜事精神爽……
我们到了前厅,师伯师叔师姑他们已经排好座次,正小声说笑,我们一进门,师姑先笑了:“哎哟,起的可够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