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瞬间会意,忙坐下照着路时修的样子帮忙一起找线索:“那你就这么肯定会在这?”
“原本没那么肯定,直到无意间听到看守的护卫跟聂鸿飞汇报时只说柳泉经常性地在凉亭下棋,他本就痴棋,那些人看到这自然不会有什么怀疑,不过能这么坚持一天不落的实在少见,更何况柳泉背负的重,心态这么好可不是一般人。”
我挠挠头,再看路时修时,觉得这人好像又帅了些。
棋子数目没多少个,我和路时修分工合作不一会儿便将所有棋子都砸了个遍,然而一无所获。
就在彼此怀疑是不是想错方向时,我和路时修简直心有灵犀,将目光同时落在了棋盘上。
路时修二话不说直接用内力将棋盘震碎了,从那些已经碎成渣的木屑中微微透出一点白。
我眼睛一亮,忙将东西扒拉出来,不出所料果然是一张堪称遗书的字条。
遗书上面柳泉将自己一家被聂鸿飞监视、胁迫的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
信的最后写道——
倘若柳某不幸遇难,便是遭到此人毒手,此人满口礼义,实则虚伪至极,秘籍上交也是一早设计的阴谋。此人若遭恶报,柳某泉下有知,死也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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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说聂鸿飞不善时,老头还将信将疑,这下有了这封信的佐证,老头彻底信了。
“这个聂鸿飞简直欺人太甚!”老头气得拍桌,眉头紧锁,“要真如柳泉所说,聂鸿飞的目标怕不仅仅是秘籍了。”
至于目标到底是什么,我和路时修自然知道。
再过两个月便是五年一届的武林盟主选举大会,而盟主之位多年来一直是擂台赛优胜者当选,所有有意向的武林人士都有资格参选。
聂鸿飞已连任三届盟主之位,本就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为此有人蛰伏十几年,就为了有朝一日将聂鸿飞打下去。
而聂鸿飞这人别看表面和和气气,其实心高气傲得很,再加上这么多年一直在暗地培养自己的势力,肯定不愿让贤这个盟主之位。
见老头和路时修面色凝重,我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了好主意。
然而老头斜睨了我一眼,明显不信。
路时修倒是给我面子,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你说。”
“既然一切皆由秘籍引起矛盾,我们可以逼聂鸿飞当众将秘籍毁了啊,这样日后的江湖也能安生点。毕竟这东西只要在一天,各大门派总会有人垂涎,与其争执不休,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给毁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路时修精辟地总结了我的话。
“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我忙点头道。
“对个屁对!”老头听后不夸反怒,敲了我一脑袋,“不正经,你说得轻巧,东西到聂鸿飞嘴里了他还能老老实实给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