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完自觉很有道理,可不是他这个大老粗在家做什么都被我娘驱寒问暖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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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谁还没个人疼似的。
他瞪我也瞪,互不退让,愣是给瞪成了斗鸡眼。
想笑还得忍着,不然怕有损我这英俊的形象。
这时,衣角被人轻扯了下,我回头瞥了眼路时修,看这人一脸为难的样子,心又软了。
算了算了,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路时修想多多表现就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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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继续,我自己去。”我摆摆手,嗓音沙哑道。
“等会!”起身刚跨了一步,被老头叫住。
“咋?知道心疼你的小棉袄了?”我扭头没羞没臊地问。
“你嗓子怎么回事,昨天不是好好的吗?”老头狐疑地看着我,恨不得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我被看得心里发虚,连撒谎的气势都弱了。
“着凉了呗。”我扫了眼路时修,不禁咽了咽口水,佯装随意道。
老头果然信了,没再追问我。
我松了口气,一出门随手抹了抹额头才发现出虚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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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果然不能做坏事,一做坏事心就虚。
然而路时修怎么能岿然不动,丝毫不紧张呢?
我摇摇头,不得不感慨自己道行还是浅了。
毕竟路时修可是连那种臭不要脸的要求都敢提,会虚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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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楼,不甘心自己一个人吃,那也太惨了,于是找店小二给我打包了些糕点和蒸包带上楼吃。
路时修和老头两人下棋也不安分,开始聊天。
我就在一旁边吃边听,偶尔插个嘴。
后来闲聊了会儿,两人才将话题带到正事上。
燕郊:“小路,你昨日去聂鸿飞的书房,可有什么发现?”
“昨日时间紧迫只看了个大概,暗格底下是个书架,里面摆放着许多武林门派早就封禁的书,《内力修行十八式》就在其中,聂鸿飞为人谨慎,我没将书拿出来。”
老头捋了捋胡须,看向路时修的目光满是赞赏,出口道:“这么做是对的。”
哟,看来路时修深得他老丈人的欢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