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邺早在那等候多时。
我顺手丢了本书过去。
张邺翻开看了两眼,不解:“这是?”
“我白日无聊,照着真迹随手画的,虽说假的,短期内好歹能以假乱真下,总比一眼被人识破的强。”我解释道。
闻言,张邺将秘籍揣入怀里,向我道谢。
我摆摆手,不甚在意。
反正临摹对我来说,就是个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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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临摹技术一向好。
用我爹的话来说,正事不好好干,竟弄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可我这乱七八糟的玩意当时在学堂时,可招人喜欢了。
自从我给路时修画了幅自画像被人知道后,恨不得人人排队找我画。
当然,我贪玩,全拒绝了。
我哪能这么轻易给人画啊。
那把路时修放什么位置了。
都说了真迹难得,至今我这真迹怕是都在路时修房间里落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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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方竹林外一公里处,只有座破庙。
四周是低矮灌木。
我寻思选这个地方怕就是为了防张邺带人过来。
一眼望去,几乎难以找到藏身之处,实在无法,四人只能分开藏起来。
我趴在破庙上方的屋檐上,靠着屋脊遮挡。
路时修藏匿在我正对面的灌木丛林。
夜色正浓,远远望去几乎看不出来那有人。
褚煦和宁安远则藏在寺庙佛像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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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一到,便有几道暗器朝寺庙飞来。
张邺偏身躲开,长剑指向半空,喝道:“出来!我将东西带来了。”
张邺说着,从怀里掏出那本我临摹的秘籍。
这话一落,立马闪出七八个蒙面人士。
“东西交过来!”为首的那人喊道。
张邺紧紧握着秘籍,假意要往怀里收:“我要见人,我娘和柳伯父呢?”
为首的人摆了摆手,有两个蒙面人便将张邺母亲和柳泉压了上来。
两人明显受过刑,看上去衣衫褴褛,血迹斑斑。
“儿啊!儿!不要管娘了,快逃吧!”张邺母亲见到张邺,激动地哭喊道。
柳泉不愧为武林人,哪怕被人绑住,语气依旧不卑不亢:“张邺,他们这群小人是不会守信的!你别管我们了,将东西护好带着茵茵离开柳庄去寻你蒋伯伯给我们报仇。”
“话太多了。”
一旁人说了声,两位押送人质的手下立刻会意,朝两人身上重重打了一鞭:“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