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似我一直很懒一样。
“好说好说。”
我耸耸肩,笑了笑,转身朝路时修走去。
寻思宁安远果然是个醋精转世。
不过是一个清晨的时间,都这么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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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修见我过来,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方帕,替我擦了擦额前的汗渍。
“去哪了?”他问。
我下巴往前扬了扬:“喏,这后面的小树林,近得很。”
“今日为何起这么早?”
果然,我就知道路时修肯定要问我原因。
“练武。”我说。
闻言,路时修替我擦拭的手一顿,静静望了我几秒,眉头轻皱:“怎么突然想到练了?”
还能为什么?
我撇撇嘴,小声道:“自是日后不愿拖你后腿,我不知道有多江湖险恶,可是我不想让你担心。”
不多时,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路时修将我拥入怀中:“夫人好懂事,为夫甚是欣慰。”
我“嘁”了声,搂着路时修,仰头打趣道:“得了啊,别夫人长夫人短的。我刚可是都听到了,某人喜欢我多年,所以……到底是多少年啊?”
路时修大抵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揉了揉我脑袋,试图蒙混过去:“时间太久,有些记不清了。”
“那怎么能行?”我拦住路时修要去的路,十分霸道:“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可不跟你过日子。”
大抵我自己说出这话时,也没意识到有多亲昵。
路时修一怔,而后眉眼染了笑意,犹如寒冬盛开的红梅,笑得人心肝乱颤。
可恶。
这人又企图用美色蛊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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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已经做好要拒绝路时修,不能让他就这么蒙混的准备了,结果路时修只是轻声问了我一句:“燕游,你刚说什么?”
“啊?”话说得太快,我一时也没记住,不确定地说:“要给我个说法?”
路时修摇摇头:“后面一句。”
“不跟你过日子?”我说。
“错了。”也不知路时修为何兴奋起来,不顾外人的视线,重新将我搂进怀中:“你说若我不解释,才不跟我过日子,这么说我解释了,你便要和我过日子吗?”
路时修一下子把我说绕了,我挠挠头:“那……不然呢?”
“是,是这样。”路时修抬起我下颚,拇指在薄唇上摩擦了下,轻轻按住。
他眼睑低垂,静静注视着我,仿佛要将我烙印在眼中一样。
“或许是你闹着要去青楼那次,又或者是捉迷藏抓到你扮演女装那次,再早一些,从你愿意将手里的纸鸢赠予我那次,我便将你放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