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这次你要么?”我仰着头,眼巴巴地问。
闻言,路时修伸出的手顿在空中,目光直直望着我,轻声问:“这么多年的事,你还记得?”
“当然了,在你之前可没人拒绝过我送的东西。”我低头小声抱怨。
路时修莞尔一笑:“我的错。”
此时,传来一声轻咳,宁安远待不住了,向我们告别:“二位慢聊,我和阿褚打算出去转转。”
说着,没等我们回话便牵着褚煦往门外走了。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我觉得以褚煦刚刚的状态,明明回屋休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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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路时修仿佛读懂了我的困惑,主动问我。
我牵着路时修,边上楼边说:“褚煦说他昨日失眠了,想必没休息好,我觉得他应该回屋休息才对。”
路时修似乎并不惊讶,抬手揉揉我脑袋:“宁安远有分寸,别担心。”
我点点头。
也是,人可是实名夫夫关系,怎么也比我这个外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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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刚进屋,我突然想起糖葫芦忘楼下了。
我说怎么感觉少了什么。
“怎么?”路时修回头问。
“你等我下。”客栈之内不好用轻功,我只好亲自跑楼下将落在桌上的糖葫芦拿了上来。
天气冷,糖葫芦外面的糖浆没化,除了第一颗吃我肚子里了,完好无损。
“给你。”我将糖葫芦递给路时修。
路时修接过来看了两眼:“这也给我?”
我点点头:“怎么了?”
路时修撕开糖葫芦包装,若有所思地看了会,似笑非笑地问:“这是不是被某只老鼠偷吃了一颗?”
我一听,不服道:“我才不是偷吃,我光明正大的。”
“好吃吗?”路时修问我。
我寻思路时修可能怕酸,所以才问的我。
我连忙点头,咧嘴笑道:“好吃,可甜了。”
话落,路时修忽然凑近一步,左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低声道:“那我尝尝甜不甜。”
话刚落,路时修冰凉的唇便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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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路时修的唇舌占尽我所有空气尝了个遍,才罢休。
唇角还粘着黏糊糊的糖渍,只觉得被路时修吻了个干净。
“甜么?”我难得喘了口气,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