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冲没有说话。
华筝和丛昊天上了报纸,那是清清楚楚的。
就算那只是误会,看在詹艋琛的眼底,也是刺心的。
“女人如果要是麻烦起来,比十个詹氏集团还难处理!”詹艋琛扔了酒杯,人靠在沙发椅上,眼睛闭着。
“因为那个女人比十个詹氏集团还要重要。”陈冲说。
“你倒真会说。”詹艋琛笑了笑。
陈冲回到家里,冷姝还没有睡觉,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这么晚了,如果再等下去太吃不消了。
有人靠近,她立马就睁开了眼睛,看见是陈冲,便问:“怎么样?詹艋琛和华筝是不是吵架了?”
“夫妻之间,有小别扭也是正常的。”
“这别扭还小么?都上了报纸了,这像什么样子?”
“詹艋琛是个成熟的男人。他绝对不会是像报纸上说的那样,而且我最清楚,那个马婧不是什么好人,她靠近詹艋琛是有目的的。连我都能看得出来,何况是詹艋琛?现在最主要的是华筝做得太过分,为什么又和从和田在一起了?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无法承受。而且华筝和詹艋琛以前关系就匪浅。男人要是吃起醋来,比女人还要麻烦。”陈冲说。
这些事冷姝也不明白,华筝什么都没有和她说。
而且她打电话给华筝,华筝电话也不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但是她总觉得华筝不至于此。
她和丛昊天早就结束了,怎么可能弃家里的孩子不顾,自己的家庭不顾,又再续前缘呢?
“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冷姝说。
“既然是误会,就一定会解得开的时候,所以现在,立刻给我上,床睡觉。否则公司就不用去了。”陈冲威胁她。
“喂,你答应我可以继续上班的呀!”冷姝急着。
“前提是你要听话。现在几点了?你还在这里坐着。”
“我现在就去睡。”冷姝说完站起身就回房了。
刚躺在床上,陈冲就从后面抱着她,在她脖子处轻咬了一口,低声说:“我去洗澡,马上过来。”
“嗯。”冷姝闭上眼睛应着。
华筝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在酒窖里的沙发上。
忽然响起开门的声音,她一激灵,站了起来。
然后进来的还是红玉,端着早餐。
“詹太太,早。”红玉将早餐放在茶几上面。
“詹艋琛呢?他是不是还没有回来?”华筝问。
“我听说差不多两三点的时候回来的。”
“他还回来做什么啊?就直接睡在别的女人那里行了。”华筝气愤,就觉得心里特别的委屈,眼泪又映在眼眶。
“我觉得二少爷不会是这种人。”
“又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