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样本?”詹艋琛问。kuaidu
“华先生是詹太太的亲人,所以当时都有备案。不过华先生的血和詹太太的血型不一样,想必……”程十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詹艋琛冷冷地打断——
“再做一次血型匹配,和我的。”
程十封愣在那里,看着詹艋琛。
“不明白?”詹艋琛问。
“不是。我现在就做。”程十封回神。他以为自己的理解有误。
然后就将做出来的报告放在了詹艋琛的面前,程十封有点大气不敢喘的样子留意着詹艋琛脸色,太过平静让人心慌。
程十封吓坏了,怎么是这样的结果?
这是好,还是坏?
不知道?马上就见分晓。
詹艋琛站起身,手猛地挥过去,砸碎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包括那台电脑。
脸色阴沉至极。
华筝站在医疗室门口,愣愣地看着里面的狼藉,在詹艋琛发火的时候,她都忘了害怕。
不明白为什么詹艋琛会愤怒……
还有个玻璃碎片弹在她的脚边。
詹艋琛脸微偏,看到门口站着的华筝,微愣,有些狼狈地收回视线,将愤怒生生地闷进心里。
华筝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怎么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詹艋琛如此,就算真的有情绪也不会如此表露出来,所以她才会被吓到。
“没事。”说完,詹艋琛就离开了医疗室。
让华筝站在那里显得很突兀,就好像她的关心无足轻重。
“发生什么事了?”华筝只好去问一旁的程十封。
“没什么事。”程十封说。詹艋琛都那样说了,他不可能给不同的答案。
华筝问不出什么,转身就去追詹艋琛了。
推开房间门,还是书房都没有詹艋琛的身影,后来问了女佣才知道他在露天阳台。
华筝过去后,就看见背对的詹艋琛,望着远处。
“你怎么了?”脚步在几步远停下,看着那伟岸的背影。
詹艋琛没有回应,似乎过了许久,在华筝想继续开口时,转过身,看着她,眼神没有温度,陌生的恍如隔世。
“为什么离这么远?我很可怕?”
华筝觉得周身的空气在不安地起伏,就像随着詹艋琛的气势在变。
她不明白詹艋琛的情绪变化为什么这么慎心,连想靠近的心被生生地拉出距离。
詹艋琛看出华筝清澈的水眸里装着不安,黑褐色的神色一变,敛住那道情绪里的尖锐,温润下来,
“吓着你了?”他问。
华筝该怎么说呢?是的,她被吓到。
她以为詹艋琛不会再有那么可怕的情绪浮动,可是刚才的骤变好像被掩埋的兽心忽然就苏醒了,血液不再纯洁,被魔化了。
可是她宁愿记得那个会对她轻笑的詹艋琛。
“抱歉。”詹艋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