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滴清凉的液体沿着五官滑下,不属于肌肤的温度,是那样的清晰。
然后那滴水就一直往下滑落,不管华筝的挣扎,惊慌,肆意地滑落,直至那条细缝里,渗入,浸润,便是有孔就入的势不可挡——
“啊——”华筝身体剧颤,叫了出来。
脑袋都被那强烈感觉晕眩了下,从来没有过的疯狂在她身上发生着,而让这一切发生的是詹艋琛。
怎么可以到达如此地步?那里不嫌脏么?简直无法用脑袋思考了。
华筝的身体无力又时时紧绷着的靠在墙壁上,如果不是坐在桌面上,她都会直接瘫软。
不,就算是坐着,她也害怕自己因为承受不住随时跌落在地。
“不,老公……”华筝想去推詹艋琛的脑袋,可是下一刻自己的手就被紧紧地撰着。
华筝就在那里一边颤抖一边申银不止,痛苦又快乐。
迷离的眼睛随时都能流出泪水来,这实在是无法承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华筝的身体早就瘫软地靠着墙壁了,唇瓣张着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像空气中的氧气怎么都不够她汲取一样。
詹艋琛伸出手,捏着她柔嫩的下颚,将她无力搭在一边的脸扳正。
渐渐恢复意识的华筝,水眸一颤,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削剑砍的脸廓,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对自己做那样的事。
“不错,很甜,你也应该尝尝走这个滋味。”詹艋琛说完,就嘴对嘴地吻上了。
“唔!”华筝的意识瞬间被惊醒,总算明白詹艋琛的用意何在了。
他的嘴刚才弄那个,现在又直接吻上她,这不就是间接接吻了?
味蕾里不单单有詹艋琛的味道,还有她的……
华筝的脸由错愕,到发青,那是给气得!
所以,反应过来的她立刻要去推开詹艋琛。
可是詹艋琛怎么可能放过她,好东西自然要一起分享。
直接将挣扎的华筝抱起,辗转至卧室大床,压倒性十足铺天盖地顺势压过去。
华筝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甚至是喘息的机会。
唯一能做的就是负荷的承受……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
由于詹艋琛的心里装着事,所以力度上有些不分轻重,疯狂的有些忘形。
华筝整个人都快碎了……
所以等她清醒过来,骨头都像是生了锈的,转动的吃力。
身边没有詹艋琛的身影,不免生气。
搞什么嘛!把她折磨成这样就不声不响?也不过是个把月没有做,饥渴成这样?如狼似虎的,有必要么?
不过还好,身体是清爽的,想必詹艋琛在她晕厥过去后有帮她清理,当然,这也不是第一次。
所以,在詹艋琛走进来的时候,华筝的脸色不是最坏的时候。
“怎么不多睡会儿?”詹艋琛走进卧室,身上穿着西装笔挺。
华筝看着他:“你要出去?”
詹艋琛在家的时候都是只穿衬衫,这连西装外套都穿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