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问程十封。”
华筝愣,她怎么可能因这样的事去问程十封?
像是她多么,多么在意詹艋琛的那个似的,让别人怎么想自己??
她才不干,除非她得了失心疯。
不过,华筝并不是没有看过这样的案列,伤了腿,连做男人的自尊也没有了,痛苦一生。
难道詹艋琛会这么倒霉,也伤了那里?
她甚至思绪神游,想着詹艋琛要是真的伤了男性自尊,走运的会不会是自己?免得他一天到晚地想要‘舒服’?
跟处男刚开苞的样子?
那么现在要不要帮他试试呢?作为他的妻子是不是义不容辞?反正让她去问程十封是不可能的了。
看着詹艋琛深邃的黑褐色眼眸,华筝硬着头皮将握着拳头的手松开。
被子下的詹艋琛裤子是宽松的,很容易就被带进去。
华筝就在那行为中脸色越来越红,不过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都已经打定主意帮他‘试了’……
过程怎么能单调呢?
詹艋琛的另一只手环过华筝的腰,收紧,贴向身躯,吻上那红唇——
华筝的心一窒,闭着眼睛承受着那吞噬般的深吻,微妙的情绪在空气中流窜着。
如果不是万幸,那么现在他们还能如此么?不能。
所以詹艋琛的吻有些急切,带着激动的情绪,华筝便在这种激动里悸动。
直到很久詹艋琛才微微离开华筝的红唇,嗓音低哑:“试过,如何?”
华筝深深地喘息,红唇微肿,眼里更是弥漫着轻颤的水雾,好半天给予四个字:“健康、活泼。”
“那就好。”詹艋琛的薄唇在华筝微嘟的红唇上点了下。
华筝抽回手,再不拿出来,她怕自己的手被烫得融化掉。
心跳却不知道何时才能平稳,太过猛烈地都快要跳出胸膛,特别是詹艋琛在她唇上啄了下,让她都要忘记呼吸,只能再次紧紧的闭上眼睛以缓解她的颤抖……
“你的计谋不错,可惜李达恺还是被搭上去了。”在酒吧某间包厢里,里面坐着詹楚泉和丛昊天,喝着酒,詹楚泉如此说。
“想要成功,怎么能没有人牺牲?如果我记得不错,詹老太太也算是牺牲者。”丛昊天抽着烟,靠在沙发上,在烟雾中半眯着眼说。
他的伤早就无碍了,只不过没有人会想起而已。
自己在乎的人……
“只可惜詹艋琛只是受了伤,如果能让他回不去就最好不过了。看来华筝也没有那么好糊弄,她并没有从别墅里走出来。你是不是很失望?”詹楚泉想透过烟雾看丛昊天的表情。
丛昊天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
“我并不意外,没有那么顺利。我说过,这个计划成功和失败都各占一半。由此看来,上帝暂时是站在詹艋琛那边的。”丛昊天说。
“我可不相信迷信,我倒是要看看詹艋琛的运气何时才能终止。不过我身边有你,便是如虎添翼。”詹楚泉对丛昊天带着赞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