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kuaidu
詹艋琛眼眸深邃地走近她,步步靠近。
华筝吓得身体抖啊抖的,整个人贴在门框上,紧紧的抓住。
她现在的身体本来就羸弱,再不抓着哪里支撑着她的身体,就一定会被詹艋琛那强势的气场给压倒在地。
“你……你要干嘛?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华筝色厉内荏地说。
詹艋琛长臂一伸,环住那纤细的腰,并勒紧,贴在他的身上。
霸道之势,尽显无疑。
“我也跟你没完,这辈子。”
华筝挣扎的动作一顿,愣愣的看着他,看进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她是被詹艋琛的那句话给震慑到了。
什么叫‘我跟你没完,这辈子。’?
好像她这一辈子都已经逃不出他的手掌似的。
虽然华筝觉得逃跑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但是为什么这样听着却有种类似承诺的感觉?
这是她的感官错觉吗?
他的眼神那么深,总会让华筝错觉那么真。
就在她想要看的更多,再多给点她时间观察的时候,腰上一松。
詹艋琛放开了她,吩咐下去:“让技师准备好,饭后半个小时,詹太太进技师房。”
“是。”女佣齐齐地恭敬地回答。
然后詹艋琛看向华筝,穿透力的视线落在她的腰处,说:“还能走吗?”
“当然能走,不需要你操心。”华筝在他面前挺了挺腰,咬着牙从他面前走过。
简直就是假好心。
要是真心的,怎么可能会那样毫无餍足地索取呢!
下午的时候华筝坐在偏厅沙发上,仰靠着正在休息。
还别说,技师帮她按摩之后,腰上舒服了很多。
但是那也不是神丹妙药,症状不会一下子消失无影的,肯定还是会有隐隐的酸涩感。
华筝不明白,怎么詹艋琛对这种事痴迷到如此地步?
那以前没有女人的时候,这日子是怎么过的?
没有听说詹是掌权人在上异于常人啊!
每一次的情形似乎都历历在目,也让华筝想到就会面红耳赤。
特别是詹艋琛一次又一次的深吼……
“妈咪,你腰痛吗?”曈曈跑得偏厅,在华筝身边坐下。
华筝扶着腰的手立即拿下,掩饰着脸上的不自然神情:“你怎么知道的?听谁说的?”
“妈咪今天不是去技师房里按摩的吗?我去问技师了,她说妈咪腰疼。是不是这样?”曈曈问。
华筝也不想对着自己的女儿撒谎,而且腰疼也不会让人联想到其他,便说:“是有一点腰痛,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那妈咪下次要当心了,别让腰再伤了。”曈曈眼神里带着担心。
那话让华筝的心都软成水了,就算身上再不舒服,现在也觉察不到了。
但实华筝没想到的事,那不是病症的腰痛,居然会成为自己身体的一个标志了。
每次她的手落在腰的时候,曈曈都会跑过来问:妈咪,你腰痛病又犯了吗?
弄得华筝非常的尴尬,特别是詹艋琛还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