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我已经接受了,但是和这个是两码事。就像你一样,你不也不喜欢媒体报导你的私事么?要不然以前那个报社怎么会倒闭的……”还不是因为你?
华筝都懒得说罢了。
“他们没有那个胆子。在此之前,我已经让陈冲去处理了。”詹艋琛嘴角带笑。
华筝松了一口气。
却也是如此呀!
她和詹艋琛在一起,如果要报道的话,肯定会连带着他。
而詹艋琛的规矩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吧!
华筝以前对他的这个原则非常的不屑一顾。
现在却非常感激他有这样的一个原则性的东西。
“对了,我的车怎么办?我好像开了锁的。”华筝忽然想起被遗落的爱车。
她开了锁,然后被记者堵住了,门就一直是开着的。
“我会让人开回来。”
“哦……”
就在华筝放心,看着窗外时。
肩膀上忽然一紧。
她不由转过头,然后唇瓣就被掠夺了——
“唔?”华筝的脑海当机了下,随即清醒自己正被詹艋琛放肆地侵犯,立刻推开他。
詹艋琛没有用力,任她推开。
华筝抹了抹唇上的残液,皱眉不爽着:“就算是你出手帮了我,但是也不能太过分了!”
“原来你把这种事定为‘过分’,其实,我想做‘更过分’的事。”詹艋琛深谙着眼神说。
“你不准!”华筝将身子往车门边撤。
就跟猎物看到野兽时逃不了的姿态。
不过,抓到她只需要詹艋琛伸伸手而已。
而他真的那样做了。
直接将华筝囚禁在怀里。
华筝感觉那胸膛上的力气好大,让她左右都挣不开,喘着急切的气息——
不过下一秒,气息只能从鼻子里出来了——
“嗯!”
还好,万幸。
詹艋琛并没有做‘更过分’的事,只是吻了她。
华筝都觉得自己快死在那种心律不齐,快要彻底窒息的崩溃里。
詹艋琛的吻是清冽的,强势的严丝合缝。
炙热感将华筝的身体都快要给烫得融化了,不住地轻颤,眸光里更是闪着潋滟的水雾,性感极了。
华筝后面也不挣扎了。
她认为詹艋琛有慑人魂魄的本领,让她直接跟没有神识似的瘫软,任由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