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豪门纷争多。可人家毕竟是血亲。
自家人可以抱怨,但不代表别人可以随便置喙。
“你说的并没有错。所以现在为了家庭和睦,我已经从詹家搬出来了。这样也好,给他们一家四口更充足的空间。”詹楚泉说。
“什么?华筝居然做到这种地步?呵,她可比我想象的还要恶毒呀!就算她在法律上真的是詹家的媳妇,也不能将真正的詹家人逼出家。实在是太不能容忍了。”莫尼为詹楚泉不值而愤慨。
“如果华筝真的是为我弟弟好,我也可以委曲求全,不过,她的野心要比我们想象的更大。”
“她不会还要詹家的财产吧?”
莫尼虽然是问句,但是以她细微末节的推测,那很有可能就是那样的。
特别是看到詹楚泉不说话,脸上只是带着沉默类似隐忍的笑意,就更明白自己没有说错。
“如果是真的这样。你弟弟很有可能就会……”
“所以我要想尽办法,让华筝离开詹家,离开我弟弟身边,让他们两个永远不可能在一起。”詹楚泉说。
莫尼不是个冲动的人,至少还有一点脑子的。
所以她没有像詹楚泉保证,说出自己内心的话。却已知道该怎么去做。
等到做完了一切,功成名就,再来领赏,不是更好吗?
就当是给詹楚泉一个惊喜。
不用詹楚泉指引她也知道。
人生在世的生存法则,就是要不断争取。
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说话,才更能被人尊重。
过程是什么样的,就算血流成河,都不会有人在意。
差不离一个星期的样子,华筝的伤口才彻底的痊愈。
走路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刺刺的痛,早晨蹲厕所也完全没问题了。
虽然如此,不过她和詹艋琛之间还是如先前那样,相处起来风平浪静到冷淡的地步。
如果华筝不主动说话,就是零沟通。
而两人共同的空间里,就会变得沉闷压抑。就像脑门上永远罩着密布乌云的可怕。
华筝在开始的几天确实很不习惯。
不过后来也释怀了。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平静生活吗?各自安好不打扰。
所以看开了她就不再纠结这类问题了。
在身体完全康复之后,准备去公司。
便向公司开始请了三天的假,三天又变成四天,四天又变成六天。
不是华筝做事不够沉稳。
第一她实在是不想向公司请那么长的假。
第二,她也不知道那个伤口那样顽固。
所幸公司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让华筝又疑惑,又感动。
所以现在她不能再拖了,尽快回到公司。既然公司这么有人性化,就更不能恃而骄了。
华筝早晨吃了饭,就去车库开自己的车。
在准备出大门时,却被警卫拦了下来不放行。
华筝将车窗摇下,问:“怎么不开门呢?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