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稳稳地开着车,离开停车场,渐渐地驶向大道。
车内很平静。
前后座永远有快隔板在遮挡着。后面只有华筝和詹艋琛两个人,各自都不说话,安静地仿佛连心脏跳了多少下都能知道。
华筝好像觉得,在电影院里的紧张气氛全给带到车内来了。
她或许该开口说一说话,那样可以缓解尴尬的气氛吧?
詹艋琛明明坐得位置也不近,至少不是挨着坐的。
可为什么华筝总感觉他会随时随地扑上来的危险呢?
是的。华筝缩着身体紧绷着神经在防范着。
车内的氛围越来越稠密,越来越让人无法呼吸。
甚至每一次呼吸都万分小心,生怕触碰了哪一根弦而无法维持眼下的平和。
一切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可怕。
正在这紧张时刻,车身突然晃了一下。
“呃……”华筝的喉咙口微微地发出了点声音。
便一下子打破了表面平静的那一张膜。
只见詹艋琛整个人压倒性地扑过来——
“啊!詹艋琛!唔唔!”华筝都来不及反抗,整个人被詹艋琛抓住,抵在车窗玻璃上,用着力地吻她。
那急切就好像他已经忍了很久很久。
“嗯!嗯嗯!”华筝被迫的张着唇瓣,无法合拢。
“别动。嗯?”詹艋琛居然都没有退开,在华筝的唇腔里说着话。
说完话,又贪婪地继续猛攻深擒着,呼吸粗喘。
华筝感觉氧气在慢慢地减少,车内的空气明显不够,涨红着脸在的灯光下,就像妖艳的花朵。
不管她怎么躲避,詹艋琛的薄唇总是在追逐。
他似乎很喜欢吻华筝的唇瓣。
每次都必吻。
说到底,这对华筝来说并不新鲜了。
可每一次都让她那样震撼,里面带着不情愿。
然后一个翻转,华筝便成了坐在他身上,两人此时的衣服已经凌乱。
华筝完全被动地连反抗都来不及。
就算姿势有利于她的逃跑,可是也要看这是在谁的手里。
“詹艋嗯嗯!不唔唔……”语不成句。
詹艋琛伸出手就扣在华筝的后脑勺上,根本无法动弹,看上去就像是华筝在用力吻着詹艋琛那样的主动。
詹艋琛摸着她的脸蛋,沿着耳垂,脖子往下,那细嫩的触感,滚烫的温度,都让他不能克制。
面对着急切想要的女人,却只能浅尝辄止。
这绝对是致命的刑罚。
而这样的忍耐力在每次的聚集下,终有疯狂爆发的时候,炸的人分崩离析。
“筝……”
詹艋琛低沉沙哑的一个字,让华筝浑身颤抖了下,脑袋因为晕眩而无法分辨现实了。
他叫自己什么……